雨转晴,乐呵呵接过来,宝贝一般护在胸前,连连点头道:“晨哥哥,我会好好学习的,一定会考到京城里去,到时候跟你混定了!”
同志们乐开了怀。
苗山槐苦笑着说:“这个信念算是坚定了。”
阿美抹着泪说道:“爹爹,也不是所有的小白脸子都没有好心眼子,晨子这个小白脸儿心肠就特别好。”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夏晨不知道的是,他小白脸儿的美名这几天已经在大家,特别是妇女同志们中间传开了。
第二次跟大家告别,几个人又坐上了车重新启程。
夏晨探出身来,朝大家挥着手。
车子越开越远,大家的身影慢慢变成了一群小黑点,夏晨这才把身子收回了车厢里,轻轻叹了口气。
蜷缩在后面窄后座上的行长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后什么都没说。
经过四个小时的颠簸,五辆卡车进了贵州地界。
其实自打进入澜湾市后,夏晨和行长的大哥大就开始嘣吧乱响了。
夏晨本打算回到京城后再跟小钰姐当面请罪的。
没成想小钰姐根本沉不住气,电话接通后劈头盖脸就把小流氓臭骂了一顿。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姐都急死了!
小流氓深感愧疚,连连道歉说好话,又解释了深山老林里没建设基站,大哥大没信号之类的。
小钰姐这才消了气,“快回来吧,老外同志们都快吃人啦。”
“这么严重吗?那你别让他们吃人啊,吃屎不行吗?什么?他们不吃?没关系,等我们回去后让六郎掐着他们的脖子往嘴里塞,不能嚼,必须干噎!”夏晨轻松地开着玩笑。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玩意儿!”小钰姐笑骂了一句,挂断电话。
飞机在云层里穿梭。
行长没精打采的样子。
看他一眼,夏晨问道:“怎么了这是?”
何正斌说道:“顾依依打来电话,嫌我当甩手掌柜的,啥事都不管不问,也不说一声就飞到贵州来了,公司里挺乱的,是个人都敢跟她呲牙,气得她都想甩手不干了。”
夏晨傻乐道:“主要是你那小秘书跟她过不去呢吧?”
“估计是了。”
何正斌瞅瞅夏晨,又叹气,“弄得我没着没落的。”
“该!谁让你下不了狠心把小秘书开除的。”
“谁说不是呢,优柔寡断了啊。”
夏晨调整下姿势,问他:“你不会对小秘书产生真感情了吧?”
何正斌又瞅他一眼,摇头说:“没有,就是玩玩,说好了不干涉对方的感情,啥时候腻了啥时候分开的。”
“算了,我也懒得搭理你这些破事儿,不过还是得嘱咐你一句啊,你这么玩儿下去,早晚玩儿出毛病来,你还是趁早收手吧。”
“你让我想想啊。”
“随便吧。”
夏晨不劝了,他就知道老何放不下小秘书。
想想也是,老何这才刚走出学校一年,初尝那啥的美妙滋味儿,正是可软可硬,操控自如,最感兴趣的时候,小秘书又很浪,他怎么可能一下就把小秘书给踢开啊。
算了,不想这个。
夏晨闭上眼休息一会儿。
再睁开眼的时候,飞机已经降落在首都机场了。
去的时候四个人,回来时就剩了仨。
三人走出航站楼,六郎去地下停车场把大切开过来,接上夏晨老何,三人奔公司。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
来到公司后夏晨先去了小钰姐办公室报到。
小钰姐就比较放松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