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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笑声就没停止过。
夏晨感慨道:“都这个熊样了还耍威风呢,这就是平日里嚣张跋扈习惯了啊。”
行长也赞同地说道:“可不是,智商严重掉线啊。咱还看吗?”
瞥他一眼,夏晨说道:“看啊,为什么不看?这西洋景儿咱俩这辈子能遇上几回?”
行长捂着肚子笑道:“也是哈,一辈子也遇不上几次,这眼瘾要是不过足了,也太亏待自个儿的眼珠子了,就是苦了刘大厂长了啊,多疼啊。”
“幸灾乐祸吧你就。”夏晨瞧他一眼,嗯,伪装得还挺好,黑西装黑墨镜的,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他来。
“彼此彼此。”行长笑道。
这时候,褚万良已经脱下夹克衫系在了刘保利的腰间。
就那么明晃晃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特么也太丢人了。
小雨一直淅淅沥沥地下着,刘保利脸上全是雨水。
虽说这会儿还不算太冷,但被绑在树上冻了一晚上,那滋味儿也挺酸爽的。
刘保利此时很虚弱,虚弱到连摆子都不敢打,生怕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处就会忍不住嘶吼。
“救护车怎么还不来啊?”刘保利都带上哭声了,到底是谁给医院打的电话啊?就不能迅速一点吗?
钱大友忙说道:“马上就到,马上就到,姐夫,你再忍忍啊。”
我忍尼玛个狗臭屁!
这特么是忍忍就能过去的事儿吗?
褚万良皱着眉头问道:“保利,你确定这事儿是那个叫二咧巴的干的吗?”
刘保利哽咽道:“我确定,除了他没别人了,我……我不是想弄他老婆来着么,他一直对我怀恨在心,几次都想弄死我。麻痹的,这次等我缓过来了,我连他妈和他闺女一起弄!哎哟卧槽!疼死我啦!”
褚万良心头第一次生出了悔意,早知道这家伙是个人渣,没想到他渣得这么彻底,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报仇,当务之急是保命要紧啊。
再者说,人家老婆都被你逼得一头撞死了,你还想报复人家的家人,你还有没有人味儿啊?
老子也是吃了猪油蒙了心,怎么就想起来跟你这个畜生合作了呢?
我真想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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