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身旁的椅子上,她也隐约知道大姐一直想要个孩子,但是几年都没怀上,事关子嗣,这不是小事,刘瑶玉分得清轻重,也就不再跟她拌嘴。
“行房几次,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余娇问道,“大姐夫行房前可有什么异样?”
她行医问诊的时候,一本正经,刘瑶珍也就不再忸怩,“这个月中开始的,行房约有五次,要说异样……”刘瑶珍想了想,思索着道,“是有些不同,他每次行房前都全身发热,精神很好,且比从前体力要强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