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留下的记忆已经愈发浅淡了,只能勉强想起孟青云模样,哪里知道他说过什么话。
柳三娘已经有些气急败坏的责备道,“你怎就这么不省心?这些年我和你爹为了你……”
柳三娘差点将‘躲躲藏藏不敢见人’脱口而出,好在及时止住了话音,猛然咳嗽起来。
斐哥儿依偎在床边,见她又朝余娇发脾气,一边帮柳三娘轻拍后背,一边出声央求道,“娘,你别又凶阿姐,阿姐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
柳三娘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余娇又给她倒了一碗水。
润了润喉,柳三娘也找回了理智,她紧皱着细眉,冷声叱责道,“你爹千交代万叮嘱,不许你行医,不许你在外人面前展露你的医术你都忘了?从怀柔回孟家村的时候,便与你说过,让你把怀柔的事都忘了,尤其是教你医术的那人,还有你这一手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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