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危在旦夕,本将可没有时间在这里陪诸位磨蹭!本将先行一步,告辞!”萧敌鲁不乐意在这里继续和耶律安以及阴伏虚以委蛇,领着其余耶律阿保机帐下的大将就大步走了出去。
萧敌鲁,这一位在耶律阿保机时期,是可以和耶律曷鲁同样列为耶律阿保机的左膀右臂的人物。
在辽太祖的21功臣之中,耶律曷鲁被比喻成了心脏,而这一位则是被比喻成了手。
《辽史》:“敌鲁有胆略,闻敌所在即驰赴,亲冒矢石,前后战未尝少恤,必胜乃止。以故在太祖功臣列,喻以手云。”
同时,在所有的功臣之中,以心腹而言,这一位在辽太祖心中是可以排在前列的。毕竟,他除了是辽太祖的得力大将之外,还是述律平的兄长。
在耶律阿保机登位之后,敌鲁与弟阿古只以及耶律释鲁、耶律曷鲁一同主管宿卫。后来,敌鲁被拜为北府宰相,世代沿袭其官,“后族为相自此始”。
而耶律阿保机在定襄城之内的这部分兵马,他们的领导者就是萧敌鲁。
耶律阿保机那里的情况现在万分危急,万一他们要是去的迟了的话,耶律阿保机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他们哭都没地方去哭。
以萧敌鲁为首的部分将领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敌人很可能已经设好了埋伏,等着他们了。但是,就算是知道又能何,他们就不去救耶律阿保机了?而且,他们也根本没有时间在这里继续拖下去。
因此,就算是明知道前路危险,但他们也只能够选择冒险。
与萧敌鲁而言,他萧敌鲁死了无所谓,但却必须要将耶律阿保机救出来。
因此,耶律安虽然所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有道理就不代表要遵守。
“萧敌鲁此去,恐怕凶多吉少了!”耶律安帐下大将库安鲁脸色担忧道。
如果要是外面没有敌军的埋伏的话,库安鲁表示他愿意直播吃翔,好歹也多多少少算是一个能将,库安鲁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耶律阿保机不可不救,吾有一计,或可为之。”孙承恩有些迟疑的开口道。
说实话,他们兵力本来就相比敌方占据绝对的劣势,而耶律阿保机被奇袭的情况下,又失去了先机,这个情况下,他们只要出城的话,不管怎么样,都是要冒风险!
只不过,这个风险他们还都不得不冒。做事耶律阿保机溃败的话,那他们又如何支撑下去?耶律阿保机就算失败了,还可以退守中平道,退守北平道,退守东平道,可耶律安手中却只有一个西平道,丢了就真的丢了。
而这个孙承恩,不得不说是一个相当有本事的人。
当初王羽破东夷国都,正是这孙承恩率领兵马回来围歼王羽的那支兵马,但最后的结果却是王羽和闻仲水淹三军,薛仁贵那部兵马虽然损失殆尽,但薛仁贵本人却最终也突出重围。
以当时孙承恩的情况,在没有拿下王羽的情况下,最后的结果,那就是追究战事失利之责,在加上当时特殊的外部环境原因,绝对很难逃过一死。
可是,孙承恩偏偏利用自己的能力保了自己一命。顶着压力,甚至都没有和后方商量,就用他手中的黑骑俘虏以及被他俘虏的那几个将军交换回了一批东夷贵族的俘虏,虽然最后依旧是被削了一身的官职,但至少保了一条性命。
要是正常情况下来说,孙承恩保得一条性命之后,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的政治生涯已经可以宣布划上终点了。
但也偏偏是这老小子的运气好,接下来,东夷就发生了那样的变故,又是被他抓住了机会,利用当时原本在军中的关系,给当时困顿的耶律安在西平道打开了一条活路,从而又一次进入了体系之中。
“孙将军请讲!”耶律安在听到这老小子居然有办法之后,当然心中一喜。
虽然因为当初的事情,东夷之中的很多文武对于孙承恩的感官都不太好,甚至在民间,孙承恩已经成为了一个妥妥的无能之将的代表,以至于孙承恩虽然重新进入了体系之中,但耶律安还真不好重用他。
不过,他却也清楚,这一位并非是民间口口相传的无能之辈。当年的事情,只能说有诸多的原因……
“萧将军此行必定中伏,可由阴伏将军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