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的胭儿发消息。
至于南瑾寒.....
卿玧扫了一眼,这展长风曾经的徒儿断了一条手臂,而且那手臂去了哪里还不知道,依照修者的恢复力,南瑾寒至少要在突破地级的时候才有机会选择断臂重生,只是这机会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还要看他能扛过多少雷劫,带来的生机和反馈够不够这一场重生。
这一场战斗打下来,妖蛮那边似乎也元气大伤,几个尊者出手将人类的军营护在结界中,尊者的威压远远地散播出去,那些只会很低的妖蛮便不敢随意靠近。
一脸七天的时间,战场上只有人类在小心翼翼的打扫战场,总算找回了为数不多还算完好的东西,勉强算是战士生前的几年,不至于连衣冠冢都留不下来。
军营笼罩在悲痛和伤残的气氛中,就连捡回来的成千上万的妖丹也无法让人振奋一点,人人的眼中都写满了对战争的痛恨,一双双眼睛都无神且麻木,午夜梦回之间往往听见那一夜或是急促尖锐或是悠长的号角声,惊醒间下意识的去找自己的武器,却在下一瞬间意识到自己已经从那噩梦般的夜晚脱离出来许久了。
“玧儿,这次是不是太过火了?”
陌流觞压低声音道。
这世俗界以往的战争再大,也不过是几万的战斗,上千的伤亡,何时面对过这样的残酷?
而且七万....就算是极西关,这五年的伤亡加起来,也不过是这个数字而已。
那一夜,就连陌流觞都觉得过于残酷和冷血,弥漫在空中的血腥味和臭味到现在都没有散去,那些妖蛮的尸骨没有同伴收敛,已经在骄阳下发烂腐臭,最后还是她们出手将尸横片野的平原烧的干干净净。
不过空气中又弥漫上了血肉烤焦的味道,骨灰被海风扬起,甚至还会落在碗里。
南拓问已经把自己关在帐子中足足七天的时间了,期间就出来拜望了一下几位尊者,看了看自己重伤不醒的儿子,便再也没有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