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被鸿戊关在一间只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天窗的屋子里面,屋子设了结界,女人没有灵力,就算能够从屋子中跑出来,也不可能逃出去。
鸿戊推开门,昏暗的屋子里面顿时亮了起来,干净的屋子正中间,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身上还穿着来的时候的那身长裙,裙摆扬起,高开叉的裙边挡不住什么,露出一双大长腿。
看那姿势,确实是昏迷了。
“阁主,她坚持了很久,虽然我们并没有使用极刑,但这里昏暗且没有人陪伴,这女人还坚持了这么久,很不简单。”
姚鸿胭微微点头,寻常人不像是修者这般有着漫长的生命,他们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战斗和闭关中,学会了孤独和一个人相处,哪怕是一个心性不好的修者,也能一个人在这样的环境中待上三年还多的时间,但寻常人却并不能。
尤其是她能够感觉到这女人身上浓厚的脂粉味,且不说她那些奇怪的战斗技巧是哪里来的,至少她作为一个曾经的烟尘女子,应该很难忍受孤独和昏暗。
姚鸿胭走过去,在女人面前蹲下去,伸手搭在她脖子上,霸道的灵力冲进女人的体内,炙热的烘烤感让女人顿时极为不适的皱起眉来,只不过此时处在无意识状态的她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承受龙凰霸道的检查。
先前鸿戊检查出来的是这女人没有半点灵力或者妖气,身手很好,手上的武器几乎都淬炼了一种很霸道的毒,那中毒能够让妖蛮失去力气,甚至直接失去反抗力。
不过姚鸿胭更想知道,这人是怎么把地级的小松鸡抓住的,这可不是简单的毒素就可以做到的。
毕竟那种毒素再霸道,对上地级的灵兽也要大打折扣。
她把怀里的小狐狸掏出来,提着尾巴晃了晃,睡得正香的小松鸡被强行唤醒,朦胧着一双眼睛去看姚鸿胭。
下一瞬间,小松鸡就看见了自己毕生的耻辱
“!”
小松鸡猛地翻身,抱住姚鸿胭的手往上爬,三两步来到她的肩膀上,还想往她怀里钻,却被一只白皙的手给重新提了出来。
姚鸿胭把小白团子放在那女人的身上,点了点它的鼻子。
小松鸡蹲在女人的身上,视线躲闪着,拒绝面对自己的毕生的耻辱。
姚鸿胭看着这小东西的反应,然后问它:“现在该说了,到底怎么回事?”
小松鸡可怜兮兮的躲了躲,却找不到地方隐藏自己,最后不情不愿的开放神识,把自己的记忆共享给姚鸿胭。
时间拉回到当时小松鸡跟着女人的时候。
那女人特别熟悉这一片树林子,在林中至少检查了十多个陷阱,有些陷阱她还补充了一点什么东西。
不过从始至终也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小松鸡便始终没有动手,耐心的跟在女人的身后。
直到那一天的时候,女人偏离了一直的路线,折去了一条不那么明显的小路。
小松鸡自然跟了上去。
一进入那条道,小松鸡就明显感觉到了诡异的地方。
这条路似乎有什么阵法,它跟着那女人走,却好几次下意识的偏离了方向,心底没有什么恐惧感,但却莫名其妙的就偏离了那条路线。
就像是有什么人在刻意规避妖蛮或者灵兽进入一样。
而小松鸡因为跟着那女人的原因,最后还是跟了上去,但路上确实看不见半点会动的生命,除了纤细矮小的树林灌木之外,什么都没有。
那女人往里面走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傍晚时分,她来到了一个山洞的门口。
其实说是山洞也不太准确,是一个在搞出来的土丘上开挖出来的山洞,往里面便直接斜着向下,应该是直接通到了地底下。
女人感知不到,但是小松鸡很明显的感知到那山洞的外面有一道有点邪门的结界,那道结界不像是单纯的保护作用,而像是.....通行门槛的感觉。
尽管看不见那结界,但女人却极为熟练的上前,从怀里掏出一把普通的匕首,在自己手腕上狠狠地划了一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