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锐气勇气磨没了。”我说。
“对,绝大部分人是不敢说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比如你这个师兄,他想去外头创业,但现在也只能老老实实如此了。当然,对外肯定不能说自己后悔,那不是等于说自己没用吗?不过我们这行获得的获得感是别的行业不能比的,这点我一直如此认为。”郗哥又喝了一口酒。
茅台,可能对有些人来说就是自己不舍得喝,逢年过节送人的;对于有钱人来说,那就是普通的饮料而已,有人说喝完茅台嘴巴不臭、头不晕,嘴巴不臭确实是,但是第二天醒来偷照样痛。我坚信我喝得是真酒。
“这酒好,很ok!”野生师兄说。
“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下次师弟你得给我们带这个酒,其他酒喝不惯了,都怪你。”师兄开着玩笑。
喝到了十点钟,大家相互道别,我和红卫哥打车回去了,红卫哥说:“老弟,我请你吃个夜宵吧。”
他这一说,我这感动的啊!难得啊!但是不能让红卫哥买单不是?于是乎我便想着待会偷偷把单买了。
我经常偷偷买单,所以总是存不住钱,之前也想学一些人,就是让别人买,一个是着实学不会,性格天生的;另一个后来听到同事和朋友背后把这些人说得一无是处,我觉得名声比钱重要。很多形象问题是单向的,只要留下印记,这辈子都会有“流言蜚语”,人心和嘴巴是堵不住的,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