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反正看样子我比较年轻。
为照顾两位老师,吃夜宵的地方跑去了石景山,光代驾就不少花钱。
到了这,红卫哥有点困,我看着他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但估计不想扫兴,继续喝起来了,要说现在打车轮战,我还真不怕谁,曾经在江苏宿迁某县探亲,喝酒喝到凌晨五点半,从晚上六点开始喝!总之我人还是清醒的,后来问其他几个人,他们都断片了。
聂欢哥说:“我们老弟结婚,我们肯定要去,如果工作忙,就派代表去。”
占辉老师说:“你们都忙的话,我去,我时间多。”
叶老师则一脸慈祥地看着我。
“老师哥哥们,心意领啦,等结婚后,我带我老婆来bj请你们吃饭,我们到时候聚,不用特意跑一趟。”我也明白大家的心意,但不能给大家找麻烦嘛!
“这意义能一样吗?你大爷的,这是头一次啊!怎么?你想干嘛?”聂欢哥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你就让我们这样安排吧,没事的。”海明哥说,他又补充:“又不是大操大办,没事的,我们来应该的。”
红卫哥也说:“到时候我全程保障老师和领导们。”
我很感动,拿起一瓶啤酒炫进去了。这种感觉真好,没有太大的等级观念,没有谁是谁领导那种压抑,又能让你想起一些回忆。
我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秋天,占辉老师和叶老师在讲台上挥斥方遒的场景,那会教室窗边的落叶在知识的传播中纷纷落下,每一片都承载着全世界无数学子对未来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