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叶浩哥告完别,我就想了想,给几位老中医打了电话,用“我帮我朋友问问”的形式完成了问题描述,但我觉得他们都以为是我自己的问题,纷纷要说来省城帮我看看,调理调理。我这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小金姐夫的老丈人、大伯说了:“道南上溪好像有一个治疗这个很厉害的猛人。”
中医是一个圈子嘛,我让大伯给了我地址和联系方式,然后和毛书记打了电话。
“毛书记,我明天周六要来一趟上溪,找个老中医调理调理身体,我的一位好朋友,很重要的年轻朋友。”我说。
“好,我安排等你,一行几个人?”毛问。
“三个人,我,上次你见过的小李,还有我朋友,对了,你别叫其他人哈,这个朋友有点事来上溪。”我特意强调,毛立即秒懂。
“少爷要来?”毛马上问。
“额…明天见。”我说完毛很高兴,道别的语气都透露出洋溢不住的喜悦。作为一个县里一二把手乃至地市主要干部,谁不希望和老板的崽搞好关系?
挂完电话我想了想,其实估摸着叶浩哥这就是心病,压力太大了造成的功能性b起障碍,当然这是我瞎想的。
之前我一个好朋友也有过这种情况,我这好朋友是有一次去给他老婆送纸,看到他老婆上大号的场景,从此便一点兴趣都没有了,甚至他老婆一温柔起来,他就想吐,婚姻差点破裂,幸好我给他进行了独创的精神疗法,以至于现在见到我都不敢吃香蕉了。じ☆veЫkメs? ?
我给李哥也打了电话,给李哥说了几句,李哥马上秒懂:“这男人不能那啥,活着有啥意思啊?名啊利啊?不都为了那口!”
“你不能有点出息啊?父母孩子不也是啊!”我有点反感他的说法。
“你不懂,老弟,你是没感受过飞扬的感觉,算了,不和你说,明天开叶浩的车去吧,我有阴影了,我那车现在修好后,开车踩刹车
。”我对这种行为极其反对,这要真的照做了,跑肿了或者酒精进到海绵体真的给整废了,那就真的造孽。
“哈哈哈哈,你们还真信啊,哈哈哈。”李哥大笑,我和叶浩哥眼神相视一看,都有一种要不是他开着车,现在就把他弄死的意识。
接着我用手机在车上放起了音乐,看着车载音乐,叶浩哥平时听的都是一些热狗的rap,看来他有一颗狂野的心呐。
之前去找一位快退休的调研员办事,他办公室在一楼靠停车场,我那天心血来潮放完车就从窗户扒着看看他在干嘛?我万万没想到,一个这么严肃正直的大伯辈的长辈,竟然在看片。
这和我读初中时帮一位带着厚重墨镜说话跟树懒一样的数学老师搬家时、在他房间发现一碟片的震惊是一样的。
人都有伪装吗!体制内这种压力下,容易出“变态”。之前说过一种,还一种是喝醉酒打老婆,去年和一位31岁的副区z吃饭,这位在我们面前都老老实实,文质彬彬,我们一直没想到他会有心理问题。吃完饭就去朋友的清吧喝威士忌,喝醉后他老婆来接他,按地上就打。幸好我们拉住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じ☆veЫkメs? ?
车上播放着音乐,我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叶浩哥在后座躺着估摸着昨晚没怎么睡,李哥全神贯注开着车,偶尔跟着节奏哼哼几句。
我发现很多夫妻关系,会出问题的无非两种:要么是钱要么是性。
这两个问题搞定了,那绝对关系好到不得了,看那些很恩爱的老夫少妻,也就是这两个问题解决了。
钱解决了的话,那物质条件就可以搞定了;如果性解决了的话,那精神追求就搞定了。物质和精神都搞定了,那还要啥自行车?
车子一直在高速飞驰,奔驰跑高速确实舒服,十点多到了上次高速路口,看到毛在路口等我们,我脸色有点不好了,这容易带来误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