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动手?”黑狐面的意思已经非常露骨,白狐面明晓黑狐面的意思。
“从你进门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便没有交情了。”黑狐面平静的回答。
之前白狐面和他说的很清楚,华北的局面很需要他,所以那个时候,白狐面选择果断的离开。
而且当时的白狐面还劝黑狐面一同离去,说是为了不让黑狐面和九五至尊做正面的交锋,先回想,还是因为黑狐面的实力要重回巅峰的缘故。
黑狐面从苏杭城出来,便一直在白狐面的手下卧薪尝胆,这些年什么样的脏活累活都是他来做,就算是奉自己为主的人,白狐面也是不给丝毫的面子,随意欺凌不说,还当着黑狐面的面说,为了一些堕落的人类不值得。
如此的事情三番五次的发生,这让黑狐面本来没有什么芥蒂的内心,充斥着怨愤。
苟延残喘的从灭世火凰的灾厄中逃脱,却落入了白狐面这个同类的掌控中,黑狐面在这二十年间,学会了应该如何隐忍,如何韬光养晦。
这一刻,黑狐面已经等待了良久,他和白狐面之间的怨愤,甚至超过了他和苏子贤之间的种族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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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算白狐面说破了天,黑狐面也不会听他任何一句话。
“你以为靠着几只臭虫就能够掌控我的心神了?”黑狐面见着白狐面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掌心升起一团血气言道。
雄浑的血气中,是肉眼看不见的蛊虫,而且是蛊母。
“华夏蛊术,我并不是太懂,不过你也并不明白张家血的妙用,百毒不侵。”黑狐面手中升起无名之火,蛊母被焚化为灰烬,砂砾一样的黑土丢到白狐面的身前,说道:“你下蛊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今天,你利用我对你的信任,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张家血果然麻烦……”白狐面轻言说道。
“从一开始的言棋,再到后来的方绢筠,你没有一次听过我的话,阴狠毒辣的走到现在,才造成了几近无路可走局面,今天不为旁人,光是方家的孽债,你就还不完。”黑狐面手中的龙雀剑嗡嗡作响,血脉的牵引下,似乎有鸟禽在哀怨的鸣叫。
“周围的方家人可都是你杀的。”白狐面回答。
“了却她们被玩弄的一生,也算是我对她们的一个交代。”黑狐面双眸熠熠生辉的说道。
“张家血,张浩云,你竟然成功了。”白狐面说道。
黑狐面默默的摘下脸上的面具,张浩云的脸庞暴露在空气中,龙雀剑沉寂了二十多年,从没有像今天这般活跃过,雀纹图腾中所带着的炎气,像是活了一般。
“夺舍?并不是你们的特权,我温养二十年的残魂,终归还是寻到了最后反制的机会。”张浩云重剑掷出,剑锋斩断血池中的黑索,重新回到他的掌心。
“你竟然在他的身躯里苟活了二十年。”白狐面望着张浩云的脸,不寒而栗的说道。
张浩云在他的眼中,像极了披着人皮的魔鬼,魔鬼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安安稳稳的度过了二十多年。
“当他的内心产生人类的情愫时,我就已经醒了,不过我还是很虚弱,并不能阻止什么?我看着你们残杀无辜的百姓,看着你们糟践各样的女人,而我身为孤城家主却无能为力。”张浩云眼中生出淡淡水雾的说道,“不过我坚信,你们注定失败,当一切来到量子核心的面前,我就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张浩云,你终归只是残魂,你能做什么?!”白狐面吼道。
“万里长城永不倒,敬天地。”张浩云手中龙雀重剑微微斜掠,百丈炎气撕碎方家老宅的前门,蒸腾的热浪混在血气中扑出,就像是密封的陶罐被打开了缺口。
苏子贤遥望方家,摁住想要出手的谢子敬,言道:“看来,我们这位张浩云家主,也不是省油的灯。”
“你在说什么?”谢子敬奇怪的问道。
“之前我就觉得奇怪,仅仅只是一墙之隔,血气和外界的空气,竟然几乎完美的隔开了,应该阵法圈住了院中的血气。”苏子贤望着方家楼中的火焰影子,到了这一步,他内心所有的谜团全部解开了。
“我们到底上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