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特动员啊,失敬失敬。”王钊不屑的说道。
“我一直以为军队编制里面,已经没有像你这样的垃圾了,今日见到了,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陈风眠针锋相对的骂道。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需要这么编排彼此吗?”王钊回答。
“你觉得你不是吗?可是我觉得你就是,光是克扣粮饷这一项罪,你的脑袋就不保。”陈风眠回答。
“苛扣粮饷,你的证据呢?空口白舌的,你可不能这么说我。”王钊见着陈风眠空口无凭,抵赖道。
“这是刚刚的录音,想听一听吗?”柏悦将手中的录音放出,里面是刚刚王钊的谩骂之声。
“你安排我?”王钊怒视,柏悦不屑的冷笑:“是又怎样?你这样的垃圾,难道我还不能安排了?”
“把你的嘴放干净一点,贱骨头,你骂谁垃圾?”王钊猛猪下山般的冲向柏悦,却在一般被凌空一巴掌抽飞,肥胖的身体被强有力的双臂丢出屋子。
王钊半张脸肿的和西瓜一样,军靴踩着正要起身的王钊,陈风眠炼金刀具带鞘的抽在王钊的另半边脸上:“啪!”
“我给你脸是吧?把你刚刚的口气再来一遍!你骂谁贱骨头呢?!”陈风眠怒视王钊,厉声呵斥道。
“……”王钊口里满是碎牙和血水,他口舌麻木,完全说不出话来。
陈风眠怒发冲冠的把王钊踢到墙角,说道:“怎么不说了?我今天就算把你给杀了,你看我明天会不会跟着遭罪……苛扣粮饷,调戏军中要员,骚扰百姓,威胁特动员,你这罪加在一块,足以就地正法。”
陈风眠抽刀,下一刻,就准备了结了此人时,柏悦叫住道:“风眠,别冲动。”
“嗯?剁手还是跺脚?”陈风眠顿着片刻问道,柏悦不解的问:“什么啊?别瞎搞行不行?真要是把他无缘无故的给办了,以后你见到军区司令怎么交代?”
“这种人活着就是多余,你担心那么多做什么?听我的,做了最好,免得以后总是出来碍眼。”陈风眠根本不惧的回答。
“下次行吧,下次让你剁,这次我有正事。”柏悦无语的说道。
“好吧,你问吧。”陈风眠收了刀,立在柏悦的身边,柏悦严肃的走到王钊面前,对着猪头问道:“为什么要逼他?”
“我逼谁?”‘猪头’现在口齿不清,不过勉强听得清楚,柏悦继续回答:“吴-龙-涛。”
“真是笑话,我堂堂的队长对付吴-龙-涛这样的小货色,我还要威逼利诱不成?”王钊仿佛听到冷笑话一般的回答。
“没错,你说到了关键,你们巡查卫所上下都穿一条裤子,可为什么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如此上心?难道说他的身上藏着什么秘密?”柏悦想从王钊的口中敲出点有用的情报,不过王钊根本不给柏悦面子,柏悦美眸微寒:“我的耐心很有限,你若是还不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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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可是很生气的。”
“……”王钊不为所动,柏悦后退半步道:“挑了他的手筋。”
“铿!”陈风眠行云流水的抽刀,炼金刀还没有触碰到王钊手掌时,王钊连忙叫道:“等等!等等……让我想一想,该怎么说?”
“噗!”陈风眠冷笑着刚收刀,便忽然见到王钊的肥硕的躯体,像炮弹一样炸开。
“闪!”陈风眠极其的迅速,一把扑倒柏悦,然后抱着柏悦就地滚了三圈,两边拉开距离。
柏悦灰头土脸的从陈风眠的怀里挣脱开,身上有一大片血污,谁都没想到王钊竟然会这么果断的选择去死,或者是被人果断的杀死,这两种可能,都可以说是始料未及。
陈风眠关切的扫视柏悦全身,然后拍打着柏悦身上的尘土,且关切的问道:“你没受伤吧?刚刚事发突然,我也是没有办法……”
柏悦面色不自然的说道:“你能不能把的手从我身上拿开?”
“对不起。”陈风眠停住正在拍着裙摆的手掌,立到一旁说道。
王钊身死,从巡查人员中挤出一道更加肥胖的肉山,元华市巡查卫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