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夫人们在说话,实在无趣,我便来寻两位妹妹说话。”赵文慈垂着头揪着手帕,在顾暄妍和秦悠然跟前,她实在是臊得慌。
“怎么就不去寻我说话呢?”秦乐犀拉过赵文慈的手,揉了揉细嫩修长的手,赵文慈想抽回来,没抽动,顾暄妍和秦悠然忍着没笑出声,秦乐犀还想说什么,顾暄妍拍拍桌子。
“哥哥你差不多得了!我们女儿家说话你来就算了,别净拉着赵姐姐说话了。”
“我媳妇儿,我拉着说话怎么了?”秦乐犀理直气壮,顾暄妍和秦悠然竟然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赵文慈拍了秦乐犀一下,示意他别太过分,秦乐犀摸摸鼻子,“行了,你们说话吧,只是午间得把她给我。”
顾暄妍和秦悠然答应了,秦乐犀猝不及防的亲了赵文慈的手一下,然后便走了,赵文慈的脸一下就红透了,顾暄妍和秦悠然笑得嚣张,还不停的起哄,闹了好一会儿才停歇。
那边秦二夫人留了赵夫人吃饭,顾暄妍遣人去跟秦二夫人说了,赵文慈中午在她这儿吃饭,秦二夫人应了,三个小姐妹亲亲热热的吃了顿饭。
秦乐犀仿佛怕顾暄妍她俩不放人,早不早就来侯着了,吃完饭顾暄妍把两人赶出去,秦乐犀牵着赵文慈悠哉悠哉的往自己院子里去。
“我俩许久没见,你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秦乐犀捏捏赵文慈的手,委屈巴巴的说。
赵文慈小声分辩,“也不过五日而已,怎得就许久未见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娘子算算可是许久未见?”秦乐犀狡辩。
赵文慈红着脸伸手拍了秦乐犀的手臂一下,“不要乱喊。”
“你本来就是我娘子!”秦乐犀突然提高了声音,赵文慈连忙去捂他的嘴。
秦乐犀笑嘻嘻的也不恼,拉着赵文慈进了他屋里,坐在榻上,把赵文慈抱进怀里,赵文慈有些害羞,不乐意的动了动,秦乐犀按住她,“娘子可别动了,为夫不是柳下惠。”赵文慈被说得脸红得仿佛要滴血,一动也不敢动了,秦乐犀把头放在赵文慈肩上,像小狗一样蹭着赵文慈。
“娘子,我好想你。”
“我也是。”赵文慈低声说了一句,秦乐犀
吃吃的笑起来。
秦乐犀最喜欢的便是赵文慈这一点,有什么说什么,说想了就绝不含糊,赵文慈被笑得害羞,拍了秦乐犀的手一下。
秦乐犀拉着赵文慈坐在美人榻上,“娘子辛苦些,为夫给你画幅画像,看不见你的日子也好解我的相思之苦。”
赵文慈听话的坐在美人榻上,微微低垂着头看着手中的诗词。
秦乐犀刚提笔准备画,却突然想起什么,径直出了房门,去院子里折了一朵栀子花,赵文慈见他出去,颇有些好奇,秦乐犀进来笑着走进赵文慈,“娘子把眼睛闭上。”
赵文慈闻言,仰着头把眼睛闭上,秦乐犀把栀子花别在了赵文慈耳朵上,又顺势亲了赵文慈一口,然后若无其事的直起身,“娘子睁眼吧。”
赵文慈摸摸耳边,“栀子花?”赵文慈闻到了花香。
“嗯,妍姐儿喜欢,祖母便让人移植了不少在园子里,她院子里也到处都是。”
秦乐犀专心致志的画着赵文慈,赵文慈虽然手里捧着书,心思却不在书上,是不是偷偷瞧瞧秦乐犀,心里暗自窃喜,他马上就是自己的夫君了,赵文慈又一次悄悄的看秦乐犀,一下子撞进秦乐犀含笑的双眼,“娘子瞧什么呢?”赵文慈红了脸,垂下头不去看他。
“娘子来。”秦乐犀喊赵文慈,赵文慈放下书,莲步轻移,到了书桌跟前,书桌上正是秦乐犀刚刚画好的赵文慈,“只画出了娘子的一二风采,还望娘子不要嫌弃。”
“瞎说,明明,很好看。”赵文慈看得满心欢喜,“这画送给我好不好?”
秦乐犀从背后搂着赵文慈,“不好,这画是我想娘子时拿出来瞧瞧的,若是娘子想看,等娘子嫁与我了,随你怎么看。”
“快了,犀哥你不要着急,早晚我会嫁给你的。”这话怕不是赵文慈这么多年说的最出格的话,说得秦乐犀愉快的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