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我挣了很多意外之财,这导致我曾经一度想转行去做海上赏金猎手这个职业。
当然了,在不断的战斗胜利和收获的驱使下,有许多我手下的水手更加露骨地建议我去当私掠海盗,甚至有两个家伙建议我直接去当海盗算了----在这些贪婪的家伙看来,只要有了澳洲人的支持,船上装备有澳洲人的步兵炮、手榴弹和五七式步枪,那么这个世界的海面上除了澳洲人的大铁船,其他任何船只都是我们的狩猎对象……
说老实话,当时我差一点就改行了……
然而我的这个念头,在一次跟澳洲联邦移民局局长朱北国博士深入交谈后给打消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跟澳洲人合作当人贩子,比任何生意都划得来,而且还安全----同时也符合我的信仰。
尽管我在阿拉伯人面前是一位新月教徒,但那只是生意上的身份掩护,其实我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还是一名新教徒,各位只需要看一看、稍微了解一下那些登上了我的奴隶运输船,然后被运到澳洲联邦的那些黑人、阿拉伯人逃奴、债务奴隶、印度贱民、东南亚的土著、欧洲的异教徒、犹太人和吉普赛人还有大量的原先生活在远东大陆的汉人,这些人如今是澳洲联邦的公民,他们和她们如今过的日子和生活水平,就知道我的事业是功德无量的……
好吧,话题再回到那场改变东南亚政治格局的战争吧,注意我的用词,我说的是“一场战争”,而不是一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