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空寒带着江流回去主殿商议事情。
“舅舅,你要说的事情我都明白,我会努力做好鬼主的。”
江流一看魍空寒的表情就明白他要说什么。
魍空寒也开口教育江流,“这儿不是你努力不努力的问题,没有一个明确的方法再努力也不行。你要记住你是鬼主,注定了不能把心思放在……”
“为什么吗?就因为成为了鬼主,我就不能守在我心爱的人身边了?那么我这个鬼主当了还有什么意义呢?”
“人民的意义,鬼国的主人要守护的是子民!”
“可是我只想守护莘一个人!”
江流冲魍空寒吼了一句,魍空寒知道江流还是个孩子所以他告诫自己不生气,再说江流也是他姐姐唯一留下来的孩子。
“这就是你的态度吗?江流?”魍空寒一本正经的看向江流,江流也明白自己一时过于冲动。
“抱歉舅舅……我想自己先冷静冷静,婚宴的事情就先按照之前说好的安排吧……”
江流坐在王座上很是心烦,魍空寒见他这样子也能理解,所以魍空寒并没有再理会江流就离开了。
此时此刻的江流心中很是烦躁,当初自己是为什么要在鬼国留下来的,自己为何已经记不清楚了呢?
“唉……成为鬼主到底有什么好!为何成为君王就要学会冷酷无情,我为何非要顺从别人的意见,我只是想成为强者,想要守护在莘的身边而已。”
【那么你是真心的喜欢那个莘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江流的自言自语。
“是谁!出来说话!”
江流从王座上站起来,他看向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接着他才发现主殿的门口出现了一团紫色的烟雾。
紫色的烟雾?是魔君说的那个女人吗?
【看来云其深和你说了我的事情了啊,小少年。】
紫色的烟雾缓缓散去,那个穿着一身紫色长袍的蒙面女子也便出现。
伶遥卿不紧不慢的朝着江流走去。
江流回忆着云其深告诫他的话,远离陌生的紫衣女子。
“你要再靠近一步,我就不客气了。”江流不清楚伶遥卿的实力,他年轻气盛自然是觉得他能行。
【哦?是吗?】伶遥卿停下脚步,【那好,我不靠近你就是了。】
“你来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江流见伶遥卿停下来就更加觉得奇怪。
伶遥卿先笑了笑,“我不是已经问过你了吗?”
伶遥卿原本声音的通透性变回了正常,但是江流还是有些不能理解。
“你问了我什么?”
江流绷紧精神时刻提防。
伶遥卿倒是从容不迫,“我当然是问你是不是真心的喜欢莘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要对莘做什么!”
提到莘之后,江流的态度也便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江流这样心里防线破绽百出的人,攻破他,这事对于伶遥卿来说不要太简单。
“你看来是,我不会对莘做什么,我只是想知道,莘和你的娘亲的遭遇很相像。并且你从小缺母爱,喜欢比自己年长的莘。难道不是处于一种替代吗?”伶遥卿不知不困的来到江流面前,“其实你并没有把莘当做你的女人,而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娘亲了不是?”
“你!”江流紧紧握拳,他应该立刻出言反对,可为什么自己会犹豫。
“不对……绝对不是这样……”
江流有些混乱,伶遥卿觉得这儿是个好机会,她刚要动手接近江流的时候,一把红色的扇子就飞了过来阻拦了她。
紧接着一团黑气闪来,云其深就出现在了伶遥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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