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兆丰年,来年更丰收。
渔民虽然靠海吃海,但钱塘关比较特殊,这里的土壤可以种田,所以每家每户都还有一块地。
陈老头祖孙三代都是渔民,丝毫没有种田的技术,根本就不愿意响应村长的种田计划,而且到了他这个岁数,想要学习已经学不进去了。
不过村长也拿这陈老头没什么办法,毕竟村里像这么固执的,确实没几个,算是稀罕物种,再者说这货没少在村里散播谣言说他自己钓了一辈子鱼,无论如何也不能种地,不能忘了本。但实际上却偷偷的让自己的儿子打小抄,做笔记,每节课都来,每一次都来的很早,一节课都没落下。
不过想想也是,这陈老头的儿子也老大不小了,晚年得子也不容易,虽然赔了个老伴,但总算是留下了后,家里也没个女娃子,对这些技术也没个学的,儿子虽然还认字,学过几年书,但就他家那情况,也没必要那么着急的转型。
像往常那样,陈老头再次看了一下自家的那三条船,这可是他们的命,每一天都必须检查,不然可就麻烦了,万一有一个窟窿好远的山里砍柴,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做出来的,这种床如果要是去城里买,那个就贵了,还不如这样便宜,浪费点时间是浪费点时间,但能省一点就省一点。
可这时候,关注点并不是在床,而是在床上。
床上此刻竟然有人!外面虽然还有太阳,但是却照不进屋里,陈老头指着床上的人,拧着儿子的耳朵,压低声音咆哮道“你这个混账玩意儿,你杀人了!?”
陈老头常年钓鱼,眼睛好得很,床上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脸色苍白,嘴角还带着血,甚至脑袋上还有血,就躺在自家儿子的床上,可想而知,自己儿子究竟做了怎样的混蛋事情,如果这样想的话,这位老父亲只是拧着儿子的耳朵,已经算是很疼爱了。
“爹,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杀人,你杀人我都不会杀人。”儿子一听杀人这件事情也吓了一跳,他知道自己爹肯定是误会了,所以急忙解释,结果解释了半天,差点把自己给解释进去。
陈老头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儿子不可能解释清楚,索性把门一关,把窗户一关,点起,陈老头就知道,这女孩可能早就醒了,只不过一直装昏迷,问的就是看他们是怎样的人。
“这里是东渔村,我叫陈青云,这是我爹,叫陈多鱼,村里都叫他陈老头,我看你受了伤,特意给你熬了鱼汤,估计一会儿就能喝了。”
陈老头有些惊讶的看向自己的儿子,这儿子什么时候会照顾人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一点苗头都不知道?
“对了,女娃子,你叫啥名啊。”
少女想了想,刚想说自己叫李什么?但转念又想,自己什么时候姓李了?奇怪,于是不再迟疑,干脆利索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叫我郭水果就行,小名叫果果。”
陈老头越看少女,越觉得稀罕,一看就不是什么身份高贵的人家,长的不是多么好看,但却很耐看,脾性稳重大方,看上去就是当儿媳妇的料,自己儿子也不大,也就十五六岁,看样子差不多正好,简直就是良配!
陈青云端了一碗煲好的鱼汤,亲自吹凉了喂少女喝,陈老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仿佛溢满了眼眶。
“老伴呀,咱儿子有媳妇了。,久愁成疾,很快她便病倒了。
若不是还有一口气撑着,恐怕她早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明明自己怕的要死,甚至因此生了心病,却依然不愿离开,她就是在等一个机会,她要亲眼见到那个白眼狼,死无葬身之地。
终于,在春天的某个春雨之后,她等来了要等的信息和人。
见到本家来的这么多人,她泪流满面,抓住为首的人便开始哭泣,那泪水宛如黄河堤坝便崩掉,再也止不住了。
心头的大石头也落了地,整个人的气色反而开始好了起来,心病还需心药医,即便病还没好,医生来了也能起到缓和的作用。
少年正在修炼,突然就听到某处响起了巨大的哭闹声,那声音宛如是狮吼功,好像要将嗓子彻底喊废掉,然后少年就听到好多罪名不要钱一样的大象,自己现在这个身份的名字,好像自己这个身份在三岁之前,作恶多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好像是全天下的坏事,都让他一个人给做了,而且听对方的意思,好像是这三岁不是在作恶多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