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了?”
“我们天武的太子殿下归来了,为质八年啊,终于回来了!”
那人激动到极点,应付长盛两句,跟着人群跑向正西门。
这李承泽蛮受欢迎的嘛,我咋感觉自己酸溜溜的?
算了,都是朝臣们看不惯皇帝殆政,替他宣传得功劳,我先去承元宫等他。
转身进屋交代几句,长盛去了东城外。
太子的承元宫在东城外十八里地,比卫军大营都离宫城更远,据说这是太子出质天风之时,向陛下讨要的条件,回国后,他不住在宫里的东宫。
当朝陛下武力强盛,多有不合祖制之处,群臣劝谏不动,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你是何人,来此何事?”
“当然是来找李承泽!”
“大胆,黄口小儿,胆敢直呼太子名讳!”
“名字不就是起来叫的嘛?他李承泽没告诉你我要来这里?”
长盛毫不在乎那人,言语间对李承泽极为不满,一时间,看门的军卒打量着他,倒也不敢多举动,但已经拔刀。
听到外头动静,里面出来一位红袍大将。
此时一对卫军互护送着一辆车驾驶来,那漂亮的的丫鬟拿了个马凳,长安公主从里下来。
“拜见公主!”
天武有律,将士带甲不跪。
“大家不用多礼,韩长盛,你怎么在这里?”
“在此等候公主殿下!”
这人怎地如此孟浪?长安脸红着道:“我知道你是来等皇兄,何不报明身份?为难军卒干嘛?”
“这不是李承泽八年未归了嘛,我替他试试这承元宫的人还堪用否。”
她转身在丫鬟手里拿了两张银票,递给那红袍大将。
原来是这样?
“劳烦将军了,皇兄不日便归,大家收队去放松放松吧,这些年,承元宫多谢诸位看护。”
“哈哈,多谢公主赏赐,我等也是刚刚收到殿下回京的消息,这便带着弟兄们出城去看看。”
这下,偌大的承元宫,只剩一些新近安置进来的下人,很空旷。
丫鬟跟在后面,两人边走边聊。
“公主,那日问诊之后,怎不见公主身影了?”
“你很想看见我吗?”
“额,这是自然!”
“为何?”
“公主聪明伶俐天姿国色,然,身体抱恙,我与承泽兄一见如故,自然希望公主多来看诊,早日康复。”
公主殿下不愧是皇家儿女,真是生猛洒脱。
长盛这两年修炼,个子猛蹿,只是骨架子和脸盘子小一些,已经是个翩翩佳公子模样,长安虽然大他几岁,可他与她如今一般高。
哼,本公主是你想见就见的吗?那红鱼姑娘肯定是心虚了,那日,那般取笑于我,今日不敢来见我了。
“你老实交代,我这病,是不是无药可治了?”
“花些时日,可以医治,只是公主这些时日不再出现,我也没法进宫,你看,这些药材,就是为公主准备。”
月桃上前把药材接了过去。
长安闪动着好奇的光芒:“你,你这是从哪儿变出来的?快给我看看!”
这要怎么解释?
“呵呵,公主,我给你变个戏法,你看好!”
长盛在镯子里招出一个在路上给红鱼买的发簪,这发簪胜在机巧,本生翠绿暖玉,只值个八十两银子,可簪头嵌迎风蝴蝶,晃动间展翅盈盈欲飞,灵动可爱。
“你这是给我买的?”
长安神采奕奕,接过发簪,爱不释手,月桃捧着药包,一个劲儿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