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便为我取名长安,字也长安,名也长安。”
她这般,长盛也看不出她所想。
“可是天风的修行者?”
“能闯过皇宫层层护卫,想来是修行者无疑!”
公主想了想,俏皮到:“我道哪家公子如此本事,既然公子知道修行者,想来这行医手段,多半在此了。”
这?糟糕,说太多了。
“这不能够,公主也知修行者当知内气各家不同,我即便真是修行者,哪有包治百病的道理?这还是多赖杏林堂药物齐备,这才对症下药,药到病除。”
韩长盛一本正经解释。
“哦?是嘛?那你倒是好厉害,不打扰你了,我就在楼上,可不可以把你这侍女借我?我和她说说话?”
红鱼给了长盛一个安心的眼神,这是个有心眼儿又不太高明的公主。
“这是自然,红鱼,你好好陪公主说说话。”
半晌坐诊,终有所获。
这箱子里的散银官票,都快有半箱了,官票居多。
二人离开,看病的案板自有小哥收拾,长盛拎着箱子就往房间走去。
把箱子里的银票倒在床上,碎银夹着少量铜钱,叮叮当当。
他两眼冒光,数得好开心,不时发出嘿嘿的笑声。
这把票子,狗蛋要做多久的将军才能领到这么多呢?把碎银子放在茶盘一边,铜钱一边,各面额的官票置于另一边,长盛围着转了几圈,嘴角上止不住的荡漾着笑容,老金真是出门发财的不二法宝。
嘿嘿,第一桶金,先堆好,不要收,等红鱼回来,吓吓她。
她们会说什么呢?
“红鱼妹妹,你们是在云岭与皇兄相遇?”
“是的公主,此次和公子来京,也是在镇西城的时候,遇见过太子殿下,他那时候可厉害,身边都是修行者,我和公子就在那里和杨师父说了说话,便别过了。”
长安公主略微拧眉思索,这个韩长盛的侍女,面无卑色,对皇家多是好奇,也无甚敬意,言语间滴水不漏,想来他十有八九是修行者。
再说,横斗观族里前辈跟着,黄大人带回来的情报有限,也不知皇兄出使云岭,是否安全?
“那红鱼妹妹和韩公子,可知我皇兄他们此去云岭为何?”
“此时尚且不知,可能是代天行事吧,卫军将士随行两百,这是标准的钦差架势。”
红鱼自己喝了杯茶水,接着道:“太子殿下好不诚心,只对公子说自己是天武太子,可没说还有公主殿下这么好看的一个妹妹!”
“嘻嘻,我看,是太子殿下怕我家公子,打公主殿下的主意,一个长安,一个长盛,可真是相配!”
公子闹了个大红脸,这些年她待在深宫,待人温和,陛下宠爱,可没周边的人敢对她放肆,红鱼这没遮拦的话,倒让她措手不及。
“哎呀,殿下不要脸红嘛,我家公子可厉害呢,不仅会医术,武功也是顶尖的,无师自通到了内家生气生生不息的地步,卫军统领都没他厉害。”
那韩长盛一眼就看出自己的病症,长得似乎也挺好看。
“殿下,你怎么不说话啦?可要我带些话给公子?”
嘻嘻,皇家儿女又如何,对于女儿家的事,还是害羞得不行的嘛!红鱼心里暗乐,对着公主仔细打量起来,先替夫人把把关,公子的意见,可以往后排排。
看着看着,看得公主耳根子泛红。
呀,我这是不是过分了些?宝婵妹妹在这里的话,会比我更过分的吧?
这丫头怎能把男女之事说的如此顺口?那韩长盛长得还算好看,可束发之年都不到,哎呀,我这是在想些什么?
“嘻嘻,既然殿下无语,那红鱼可要去看公子收成了!”
“什么收成?”
“就是看公子今早收了多少诊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