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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这位哥哥,我不是有意的。”
公主脸色红红的,这么多次乔装打扮,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做哥哥呢,这感觉好新奇。
“我、我没事,你放开我。”
“哦、哦,这就好,这就好。”
长盛松手,赶紧往回跳开,红鱼此时‘正好’赶来:“公子,你没摔着吧?”
“没事没事,就是冲撞了这位哥哥,怪不好意思。”
红鱼冲着公主甜甜一笑,歉意自明,旁边的护卫呆了呆,这小姑娘可真好看,比公主小时候还机灵。
“我没事,这位妹妹不用放心上。”
公主温和出声,护卫们顿时上前两人,有意无意把她护在身后,她只得冲红鱼无奈一笑。
长盛心里暗惊,这公主殿下体虚得不成样子,李承泽本就对陛下不满意,这下怕是真的要和他老子打一架。
此时绿裳也赶到近前,见大家无事,心里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公主是认识她的,不待她行礼,便被当头的护卫一个手势制止。
“绿裳姑娘,这二位是?”
“回王统领,公子和小姐是穆老的客人,今儿由绿裳服侍,陪他们游玩呢。”
“哦?原来如此,还请绿裳姑娘代我家公子,向穆老问安。”
绿裳当前,二人站她身后,公主一行人向前走去。
红鱼看了眼长盛,吐吐舌头。
“这皇家护卫还真是气派呢,公主明明就是想和绿裳姐姐说几句话的。”
绿裳回头笑笑。
“其实公主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呢,每次来医馆,我和灵萼姐姐都会陪着她四处逛逛,唉,也是可怜。”
京城的人物,总是给长盛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也许有人会说,你一个婢女,说人家公主可怜,简直是荒谬,可他明白。
世俗习惯,当真害人不浅。
公主这十六七岁的年纪,真是女孩子家最灿烂的时候,若年纪轻轻已为人妇,那些女子得少了多少人生乐趣?
“绿裳姐姐,公主殿下常来医馆看病吗?”
“不是,只是偶尔来看看我和灵萼姐姐,以前我们是宫里人,是穆老把我们带出来。”
听着二人对话,长盛心下了然,难怪那灵萼姐姐和绿裳都如此标致。
此间有些疑问,这绿裳姐姐还真是容易打开的话匣子。
也不知李承泽那小子回京,看到公主如此病况,会如何?一夜无事,三人继续游览。
司衍明镜来到十万人祭的血祭大阵处,微微皱着眉,在细细探寻。
以狼族的习性,即便有司衍非空跟着谋事,他也不会完全放心。
天道示警,绝非小事,此处唯有自己来看过,才能放心。
这里已经被先来探查的玄天剑宗修士,以大法力填平,笼罩着阵法。他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卦镜,掐诀不止。
“自己毫无所得,却要镇压此地,这玄天剑宗真是该死!”
更麻烦的是此处被警示阵法笼罩,破坏此地,就会被玄天剑宗知晓。
“哼!多的修为都去了,再损千年也无不可!”
脸上厉色一闪,他张口吐出一颗血珠,慢慢变大,把他整个人包裹在血色里,一阵红光闪烁,他出现在剑心长老的剑痕之处。
“这明心倒是好本事,修为如此进益,真不愧是玄七大人指点过的人。”
就算他自私自利胆小如鼠活了那么久,也不得不佩服明心资质惊天。
眼前的卦镜里闪现着当日血珠逃遁至此的场景,远处是赶来的剑心长老,只见他遥遥一斩,仿若昨日重现。
画面里的血珠莫名消失了一半,他来到最后消失的地方,神色微苦,再次掐诀。
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