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吴家探子给你密信了吗?李家太子想借你们吴家的暗卫用一用,粮草物资,想来他离开白水前,会安排妥当粮草的事,以后真要出力,希望你们能帮一把手,毕竟百姓是无辜的。”
“哦?那好,让他李家拿皇位来换!”
虽然不知太子所求何事,但你死我活争斗多年,不争了归不争了,吴家心里是有火气的。
“换个皇帝给你们做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能让天武太平兴盛就行。”
长盛这说法,可真就吓人了。
吴玉疑惑地围着他转:“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你和那太子在打我吴家的主意呢?”
“自然是真的,我要打主意,你们还跑得了?”
“那倒也是,那本姑娘先去赤水打点一番,他日若天下真需要我吴家,暗卫随时可到!”
“好,那你去吧!”
“你不去?”
“万石成林没啥好看的!”
此话一出,吴玉背着二人挥挥手,往远处走去。
虽然不知长盛如何猜出了藏兵之处,可不去就算了,年纪又小,修为又高的,让人浑身不自在。
见吴玉走远,长盛看着红鱼。
“这可不像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欲言又止所为何?”
红鱼有些难以开口,还是缓慢到:“公子,你是不是被其他修行者借宿了?”
“啥?借宿?我还吃饭呢我。”
“就是木姐姐说的那种,修为高的修行者可以入主修为低的修行者,变成自己。”
“哈哈哈,你呀,那叫夺舍!不过你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刚刚公子笑着吞下那血珠的时候,有些不像公子!”
这要让我怎么说呢?这妮子当真心细如发。
二人就这样沉默着往前走了一段,远处已经开始有百姓,前来观望雪山崩塌。
想着自己那诡异的视角,甚至有时候自己都感觉不是自己,长盛有些沉默。
红鱼见他沉默,缓缓开口。
“也许是红鱼多想,红鱼一直跟着公子,公子无论是何模样,都是红鱼的公子呀。”
长盛心里感动,哎,这傻红鱼,是把命都给自己了吗?
“其实我本身有些特殊,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我肯定是我,等以后我把自己弄清楚了,一定明明白白告诉你,可能以后我还会有些不和平常的举动,你记得提醒我。”
“那红鱼先记着,这事要不要告诉夫人?”
“就先不告诉娘亲了,免得她担心。”
在遥远的仙界,这些天来,一直在全力衍卦的金太冲和司衍明镜,几乎是同时松了口气,二人相视一眼,金太冲先别过头去。
“你这胆小鬼,若不是这次事关仙界安危,老夫才不屑和你联手!”
刚刚二人联手,都推不出那凶象来自何处,说明此事不算太紧迫。司衍明镜心情有些好,满面春风,丝毫不介意金太冲的痛骂。
“师兄,当年之事,情非得已,小弟不做辩解,师兄若信,自然是信,其他的我也无力改变!”
金太冲一把拉过卦镜,指着镜子里的司衍明镜。
“你看看你现在唾面自干的虚伪样子,这还是你吗?若不是你胆小如鼠,玄一大人哪会身化天地?”
说道此处,司衍明镜脸色一整,认真道:“玄一大人为我仙界、魔界、幽冥界的无数苍生庇佑,我司衍明镜神往无比,师兄莫要此般言语,明镜可当不起此等大罪!”
金太冲脸上厉色不减:“哦?说来我还冤枉你了?那圣地四立,人族分裂,也不是你做的咯?”
司衍明镜脸上激烈变换,似是无声抗议不公。
“师兄此话何其无辜?家大了,人心容易变,太上不出,各位金仙谁服谁来?他们要分家,与我有何干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