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圣王心里担忧,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连木瞳在哪里都不知道,除了担忧,什么也做不了。
私下三人倒也没那么多礼数拘束,随意坐着,盯着卦镜。
金太冲手里不停变换掐诀,凌空的玄龟甲和圣树根在不停调整位置。
‘噗!’
金太冲吐出一口鲜血。
“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圣王赶紧扶着金太冲,神军大将‘仓啷’拔出长刀,警惕着。
“没事、没事,咳咳咳,休息一下就好。”
圣王紧张地看着他。
靠在椅背上歇了一会儿,喝了口茶,擦了擦胡子上的血污。
“圣物本就是先天神物,天机难测,若非和我族牵扯太深,我也测算不出它的天机,这次与之纠缠的另一物,更是凶厉无比,似乎是透露着毁天灭地的盖世凶威,强卜天机,遭点反噬,不算什么。你们不要过分担忧。”
“老师,圣物和瞳儿重要,老师也是我族定海神针,老师以后万万不要行此险招了,瞳儿身为我族公主,当受得住考验。”
“也罢,就听你的。”老者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