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魂魄是天生的本事,我不想听了,自己动手!”
长盛大惊,这山魈灵智极高还不按套路出牌。
长盛就想往后跳,但是体内巨大虚弱感现在还是有些强烈,用力在树上一蹬,没想到树枝经不起这么一下直接断裂,长盛脚下一空傻眼了,重重地甩地上晕了过去。
“哈哈。自作孽不可活也!”
山魈几步走到长盛身边,巨大的身形如同一座小山,张开狰狞的巨嘴,对着长盛就是一股黑气喷出,笼罩着长盛周围两米,看上去像一个巨钟。
钟面上很多乌鸦的虚魂努力往外飞,嘴里不停地发出凄厉的惨叫,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在钟面不停游走,血红的眼睛煞是骇人。
山魈看到没有动静:“嗯?真晕过去了?”
伸脚对着钟里长盛的小腿一踩,顿时段成两截。
长盛在剧痛钟醒来,抱着小腿在地上嚎啕打滚,泪水和汗水在脸上糊成一团,快靠在钟壁的时候一只乌鸦张嘴啄来,脸上剧痛,长盛顿时吓得忘记哭泣,那乌鸦血红的眼睛在盯着他,充满血腥暴戾,如同要勾走他的魂魄。
长盛赶忙闭上眼睛,外面的山魈咧嘴一笑:“小子,你以为闭上眼不看它们你就安全了吗?”说罢对着黑气大钟狠狠一拍,里面的长盛只觉得魂魄犹如被左右拉扯就要离体,疼得缩成一团,用头恨恨地撞击地面,血泪模糊。
等钟里振荡的余韵歇息,长盛才恍惚地清醒过来,通过模糊血红的眼帘,他看到自己指甲里全是碎肉,他不敢想自己想在的样子,若是娘亲看到自己血糊糊的样子?他不敢想下去。
大声凄嚎:“老子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
山魈毫不在意,两眼放光搓着手。
“别急,正菜才慢慢开始!”
山魈一呕,在嘴里吐出一滩殷红的血,放在巨掌里一搓,使得双手沾血,两手掌心相对,上下反复几次,两只手掌覆在钟面交替着左右画圆,一些玄奥的血红色符文往钟里隐入。
疼得冒汗的长盛冷不丁被一个红色的符文打在脑门儿上,脑袋一沉往后一仰,撞在钟壁上。
用手一撑,接触钟壁的手掌刹那间只剩森森白骨,很快被流出的血液覆盖,忍着钻心的疼痛,长盛摸了摸后脑,只摸到硬邦邦的头骨,没有皮发。
正在此时,储物镯里的法剑剑鞘剧烈震动,似乎就要冲破储物空间的阻拦,镯子里剧烈的心神振荡传来,心脏就像要爆炸,长盛不得不赶忙把剑鞘招出来。
拿着剑鞘就往旁边一歪,情急之下长盛用剑鞘顶着钟壁,却发现一股黑气顺着鞘尖往上涌,赶紧松开。
剑鞘就这么插在钟壁上,黑气在飞速流向剑鞘,在鞘口流了进去,整个黑钟开始慢慢变得透明。山魈看到黑钟变淡一时迷惑,不过感觉到手掌的妖气都在被一股吸力牵引,赶紧切断联系跳开,又惊又怕!
“小子!这是什么?”
“这是你的催命符,哈哈,你等死吧!”
少时,整个黑钟消失,鞘口调整方向对着山魈就是一吸,山魈被吸得一个踉跄,一个淡淡的虚影在它身体里被拉出,狂暴的身躯如泄气的皮球,在缩小。
惊恐无比的山魈对着自己心口就是一掌,喷出一大口血终于躲开吸力,虚影被剑鞘吸收了一小部分,它通红的脸色惨白如鬼,转头几个跳跃就消失在森林里。
长盛看到山魈逃命远走,支着的身子顿时如同败革铺地,眼眶深陷,脸色惨白,嘴唇乌青。
强撑着身子打坐感气,地上的剑鞘被他拉来靠在腿上。刚刚在钟里他无法吸纳外面的灵气,那个血红的符文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他现在还很昏沉。
良久,灵气充盈,巨大的虚弱感消失,长盛才感到一丝暖意和安全,整个面色好转,精神许多,在灵气的滋润下整个身形才恢复正常。环视一圈,掏出老金的根块,切成圈,围着断腿敷药,一把毛须被他胡乱地敷在脸上,用手掌捧着,剧烈的疼痛和麻痒,被他生生忍住,比起刚刚那种痛入骨髓的疼痛,现在这些他忍得住。
过了一阵,长盛检查了小腿,好了,浑身暖洋洋,老金这药力真不是吹的,难怪当初狗蛋用了力大无比,自己一个修行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