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有过攻城经验的老兵来说,最让人绝望的情况并不是迟迟攻不下面前的城墙,而是在费劲一切力量攻破城门,士兵们怀着兴奋的心情涌入城门和城墙缺口的时候,面对的是一道更加坚固的瓮城城墙和数不清的弓弩手。希望瞬间破碎的时候,将会有无数生命快速消逝。老兵们一边谩骂那些封锁消息没告诉他们城防情况的贵族和斥候一边赶紧用盾牌尽可能的把自己保护起来,而新兵们则会因为胜利希望迅速消逝而开始后退甚至溃逃。那种感觉,只要经历一次,这辈子就再也无法忘记了。
而联军的士兵们,这次就遇到了这种要命的情况。
在雇佣兵的协助下,联军的部队成功攻破了两段围墙缺口和大门,他们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攻城锤旁的尸体堆的和攻城锤几乎一边高,两段围墙缺口处双方士兵的尸骸也像地毯一样铺了几十米长,鲜血染红了地面,滑倒和被推倒在地的士兵身上沾满了血污。联军最精锐的战士们拼死杀出一条血路,突破了围墙上王士兵的阻拦,也击退了围墙后的那批长矛手,被从身后射来的弩矢击倒,随后在友军溃逃之后被俘虏或者用长枪刺死。
“那道围墙挡不住他们太久,但是足以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这会让我们更具优势。”
国王驾前,杰尔喀拉的军事顾问之一,很受尊敬的马库斯议员正在为国王陛下和几位赶来此地的伯爵领主介绍当前的形式,他很有自信,显然在当前的局势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凯斯托以为我们会和他在原野上正面对决,用长枪对长枪,弓弩对弓弩,他错了!我们就这样坚持下去,他们只能选择进攻,现在他们损失惨重,几百人战死,还有至少有四分之一的人无法继续战斗,而我们的损失还不到他们的一半,胜利已经近在咫尺。”
领主们显得很高兴,有位领主甚至站了起来,举杯庆贺“敬国王以及我们勇敢的战士们,这场战争的胜利终属于我们,用不了几天,我们就会在那个混账想要的战场上和他“公平”的进行野战,之后把他装在囚车里运回杰尔喀拉!”
伯爵们大笑起来,畅饮着杯中的葡萄酒,但是作为这一切的得益者,他们说,除去国王的命令,战争对他来说自然是早点结束更好,毕竟作为南方领主和国王的忠实盟友,这场战争也一直在从他的领地吸取第纳尔和劳动力。
马库斯有些无奈的给地图上的棋子挪了位置,开始演练决战情景,作为顾问,他可无法违背国王的命令,也不想不合时宜的提建议扫了诸位大人的兴。
但就在马库斯清了清嗓子准备重新叙述决战战术的时候,一个使者突然闯进了屋里,随后迅速单膝下跪献上一封军情密信,他是如此的匆忙,以至于他不停的喘着气,话都说不出来。
国王皱了皱眉头,命人呈上信件,看了两眼,随后愤怒的将信丢到了地上,挥了挥手,让那名信使出去休息。
信使离开之后,葛瑞福斯国王缓了缓,恢复了平静的姿态,十分不悦的说道“秃鹫扑向了战场上的尸体,卑鄙的小人如今正在我们的西部边境掠夺,我不管凯斯托和冯拜伦达成了什么协议,这事绝对和他脱不开关系!那个低贱出身的所谓斯瓦迪亚伯爵的部队正在我们东边七十多里外,他们已经掠夺了三个村庄 葛瑞福斯国王听完,站起身开始在屋里漫步,伯爵领主们开始就如何抵达冯拜伦的部队争吵起来。
“我们不能再让冯拜伦进入搅局了,他给我们带来的麻烦够多了。”葛瑞福斯国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就按马库斯说的那样,派兵去西边拦住他们,再多派民兵过去,无论如何,我们就算赶不走这群闻到血腥味的秃鹫,也得将他们挡在那里。”
于是,在国王和领主们商议之后,大批的部队被派往西边迎击拜伦的部队,可是王的营地当中,从普通的民兵到高贵的国王,无一人知晓在南方、在他们那个名为杰尔喀拉的家园的土地上,另一场战斗正在酝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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