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坊,其他人全部出去。”
赢子楚听完自己儿子在耳边说的话,有些好笑的看了成嶠一眼,但还是依言执行。
等到其他人都出去后,成嶠这才拿出三种,九张纸分发给赢子楚,嬴政,吕不韦。
之所以要请吕不韦,是因为吕不韦身为秦国右相国,文信侯,论权势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重权,很多事情都需要他配合。
瞒是瞒不住,与其横生波澜,不如坦承相告。
新造纸术和印刷术不可能永远瞒着天下人,但瞒一时还是有必要的,等到秦国做足准备,必可占据先机,收割天下!
纸张,暴利啊!
赢子楚,赢政,吕不韦拿着手中的纸仔细端详,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三人肯定是见过纸的,正因为见过纸,才更懂,眼前的每一张纸都不是他们以前用过的,各有特色,一上手就知到原料多半不尽相同。
趁着三人端详,成嶠开始从头解释这些纸张的来历,当听到三种纸的原料,造价时,三人不约不同显露出震惊之色,随即就是大喜过望。
“好,好,干得好!”
“成儿,你为秦国立下了大功啊。”赢子楚笑容满面,喜不自胜道。
“王上,这并不仅仅是秦国的事,而是天下人的事,就凭此事,二公子就当名传千古!”
吕不韦也笑容满面,一手捋着呼吸,一手摩挲着手中的纸张。
他还打算以后有空编一部书呢,有了这些纸张,可比竹简方便太多了,也更容易流转千古。
从这个角度说,他吕不韦欠了一份情。
“父王和吕相国谬赞了,我不过是提供了一个场地,胡乱说了一些想法,真正的有功之人是那些兢兢业业的工匠才对。”
成嶠半是谦虚,半是认真道。
其实,具体执行的人重要,出想法的更重要,没有成嶠划定大概的原材料范围,那些工匠就算能够研究出来,也不知道要多花费多少时间。
“都有功,都有功,父王会重赏他们的。”
“政儿,这件事你怎么看?”
时年是十五岁的赢政身材高大了不少,气质愈加沉稳,闻言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小弟之功,功在社稷,功在当下,功在天下,功在千秋。”
这开场白让赢子楚,吕不韦,成嶠都暗暗点头,有见地。
“第一,可用纸张逐步替换掉繁琐笨重的竹简,大大挺高朝廷的处事效率,促进政令的上下通达。”
“第二,有了纸张和印刷术可将各种知识下沉给更多的人,而不仅仅限于一小部分人。”
“接受了教育的人越多,那么国家的人才就越多,对于我们秦国的强盛,绵延具有深刻的意义。”
“第三,纸张和印刷术结合是对付诸子百家的一大利器。”
“特别是儒家,儒家一向看不起我们秦国,有了这两样利器,就不信儒家能够稳得住!”
“以上三条,是儿臣的一点浅见。”
不愧是嬴政,虽然造纸术和印刷术的意义不止如此,但嬴政的想法也大差不差了。
以当今时代来说,见识可谓相当惊人,看赢子楚和吕不韦的样子就知道了,两人对于嬴政的回答都很满意。
“老夫以前从事过货殖之道,补充一条。”
“未来纸张价格虽然必定大跌,但什么时候跌,完全由我们说了算,这是收割六国财富的极好之物,必须把握住!”
成嶠闻言看了吕不韦的一眼,心道不愧是闻名后世的商道大家。
赢子楚对嬴政和吕不韦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随后四人便开始商量处理方案,四人各抒己见,取长补短。
尽管只是商量大方向上的,细微的问题并不涉及,但涉及的方面依旧很广。
四人一直从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