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我抱着你走。”萧景珩伸手将上官静抱住,将她的手脚都揣在了自己怀里,像只熊似的,密密实实的将她圈住:“静儿,其实早几天我就有点后悔,不该带你出来,让你受这么多的罪。可是我又知道,你想要陪着我往清州去的。”
“算你有觉悟。”上官静笑着用额头顶了顶萧景珩的额头:“你敢将我自己丢在东宫,自己跑出来逛,我才要和你算账呢!其实要我说,做钦差虽然辛苦些,但是好处不少,至少可以四处走走涨些见识,也看看宫外的人到底是如何过日子的。咱们两人,从小在淮阳王府长大,后来又直接入宫,所见太少,与我们交往的也都是权贵,书读得再多,也只能算是井底之蛙。”
“娘子心怀天下,果然是命中注定要坐上启元殿御座的。”萧景珩抱着上官静亲了亲。
“我倒是想将来天天睡懒觉不上朝呢!”上官静毫不客气的朝他翻了个白眼:“好了,别瞎操心了,再磨蹭,水都凉了。赶紧洗漱休息吧,明天还得早起赶路呢。”
萧景珩照顾上官静泡了脚,自己也洗漱过后,接着上床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两人收拾了东西,又去了车马店,继续往清州州府的方向赶路。
至于那些买来的东西,除了点心和那根银簪他们带着走了之外,其余的胭脂、手帕之类的,他们都送给了客栈里做粗活的一位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