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行!这太冒险了!”叶寒兴大惊失色,太子和太子妃不用人管,这怎么可能!带十个侍卫他已经觉得很不妥了,没想到太子妃居然打着不用人保护的主意。
说句不好听的,随太子离京的这一群人,谁丢了命都不要紧,包括他自己, 也包括林家、苏家和陈家的公子。但就是太子和太子妃不能出事。
因此上官静的打算,叶寒兴说什么都不同意。他甚至觉得如此冒失的决定,是不是太子妃本人想出来的,没跟太子商量。若是太子知道,一定会反对。
毕竟太子有多看重太子妃,他清楚极了。若是太子在,一定不会让太子妃如此涉险。
上官静笑眯眯地朝叶寒兴摆摆手, 很显然没将他的话听在耳朵里,而是望着瞿靖武,又问了一遍:“瞿大人,可有把握?”
很显然,瞿靖武的想法和叶寒兴差不多,但他并没有像叶寒兴一样,第一时间开口反对。毕竟上官静掌飞鱼令,是他的直属上司,瞿靖武天天跟着上官静当差也有一段时间了,他对自己的主子,比叶寒兴更加了解一些,知道上官静不是信口开河的人。
“娘娘,”瞿靖武谨慎地开口问道:“这主意是您自己的,还是太子殿下的?”
“我开口和你们说,便是已经和太子商议过了。”上官静微笑着答道:“瞿大人在东宫当差,平日里怕是没少给太子做陪练,眼下太子不在, 我问您一句,您照实答, 景珩的武艺到底是什么水平?比起您来如何?”
叶寒兴没有和萧景珩交过手,因此听见这话之后,感到大为震惊忍不住也是一脸期待的模样看着瞿靖武。
听到上官静的问题,瞿靖武倒是很实诚地答道:“太子殿下天资出众,武艺水平极高,属下们多有不及。不怕娘娘笑话,殿下的水平,属下可说不好,因为东宫侍卫没有能胜过他的。”
“全力以赴也不行吗?”上官静问道。
“五人之内是不行。”瞿靖武摇摇头,还是那副实事求是的态度:“五人之上就说不准了,因为没试过。因此娘娘,属下觉得还是谨慎些为好,太子殿下虽然武艺高强,但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而若是有人下决心对我们动手,定是绝不留情的杀招,因此属下觉得,还是稳妥些为上。”
“那么瞿大人, ”上官静又换了个问题:“您觉得,十名侍卫, 是否能保住邓大人安全到清州。我们不是求胜, 而是求安全到目的地。”
瞿靖武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皱着眉仔细思忖了一番,许久之后才点了点头:“属下们全力以赴,不会辜负娘娘的期望。”
“好!”上官静满意地点点头,一副部署完毕的架势:“如此我们就说定了,到时候若是走散,你们不必寻我们,直接护着邓大人往清州去,在清州汇合,过两日我会准备好信物,以及约定好汇合地点。”
听了这话,叶寒兴一愣。怎么就说好了?谁同意了?这太子妃咋那么固执不听人劝呢!
“不行,娘娘!”叶寒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上官静微笑着打断了:“表姐夫看来很不信任我,也不大信任景珩啊!”
“不是不信任。”叶寒兴连忙摇头:“只是护送殿下和娘娘往清州,是臣的责任,臣不敢如此冒险。”
“我和景珩是不是安全,主要也是靠表姐夫您呀。”上官静乐了:“就如咱们之前分析,一群随钦差离京的官员全都与仪仗车队分开,人人都可猜得到,我和景珩不在这里。就算马车中有人假扮我们,但只靠您一个人也还是瞒不住的。”
“是啊。”叶寒兴呆呆点头,完全没弄明白上官静想说什么。
“但若是这车队一直是重兵把守,不敢放松呢?”上官静反问道:“我们将林大人甩开之后,他们的队伍里,也没有太子和太子妃了。而表姐夫护守的车队,却一直重重防护,背后的人说不得会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你这里。毕竟,表姐夫觉得我和景珩不带任何人骑马轻装简行不可思议,那背后的人也一定觉得我们不会这样做。太冒失了,不像是太子殿下的决定。”
虽然有道理,但是还是很不放心。叶寒兴刚想开口,就看见萧景珩没有带人,自己推门进来了。
“怎么?还没布置好?”萧景珩问道。
“就如我之前所言,”上官静两手一摊:“要说服表姐夫很难的!我飞鱼令又管不到金吾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