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苏平接到旨意之后,又有些心里犯嘀咕。
他原本就计划说服皇上让他做皇子的师父,但可不是计划做二三十位“师父”中的一位。
若是真按照皇上对皇子的教学计划,上午读书,由翰林院选派师父来教,下午政务,官员们轮流去教,那他其实没太多的机会来接触自己的外孙子了!最多也只是在轮到他教政务的日子里,抓住那短短的两个时辰机会,尽力来影响萧景珩。
可是两个时辰够干嘛的?!苏平真是烦得脑瓜疼。
这一天,连续四道圣旨,都与萧景珩相关。而萧景珩的老婆上官静,却像是个看戏的闲杂人等一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和冯老头坐在一起说闲话。
“礼部官员办事不认真啊!”上官静摇着头评论道:“给景珩编身世,也不知道编像一点。这一句生母早亡就交代了,生母什么身份都不知道编一个,看起来假的很。”
“又没人看。”冯老头答道:“你净惦记那些细枝末节的破事儿。”
“谁说是破事儿了。”上官静不服气地答道:“我家景珩以后是皇上。这些等百年以后都是要记载到史书上的。这样不走心的旨意,不是明摆着告诉后人景珩的身世有猫腻嘛!”
“上史书都是死了以后的事了。”冯老头十分不屑地答道:“再说,若是景珩当了皇上之后,真的朝世家门阀动了手,你们还想在史书上留下什么好话?”
“可也是哈。”上官静笑了:“算了。遗臭万年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