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你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唐斩见唐纯儿非但没有半点认错的模样,反而一副理直气壮的神情,语气带着些许不悦道:“纯儿,错了就是错了,一个人不怕做错事,就怕不知悔改,若是如此,岂非与诸葛帮那些厚颜无耻之人一般无二!”
唐纯儿嘻嘻一笑,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故作高深的道:“看来纯儿若是不将此事告知大叔,大叔定然认为错的人是我!既然如此,我就实话实说,我既没有点雷大叔的穴道,更没有对雷大叔下毒!”net
唐斩有些错愕,望着唐纯儿些许才开口问道:“纯儿,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骗诸葛帮那些人演的戏!”
唐纯儿点了点头道:“不错,纯儿只是有一点小伤心,就是没想到此计不但骗了诸葛帮那些蠢蛋,想不到连大叔也会中计,还惹来大叔的埋怨,真是好人难当啊!”说完,故作委屈般抹了抹眼睛,似乎真有些伤心,低下头却在抿嘴偷笑!
唐斩万万没料到,自己为老酒鬼雷动天担了半天的心,最后的蠢蛋居然是自己,着实有些哭笑不得!
其实这事原也怪不得唐斩,他虽在唐门,却于用毒之术一窍不通,眼见唐纯儿轻描淡写的在白衣男子身上用毒解毒,无论出于何种心境,他也没有丝毫怀疑唐纯儿的道理!
也正因如此,才会令白衣男子那些人能轻易信了唐纯儿的话,其中唐斩的态度自然起了不少作用,只不过所有人都没料到,唐纯儿这个小丫头来了个虚虚实实的小心计,非但骗过了唐斩,就连心机狡诈的白衣男子也落入套中,真是应了那句话,打了一辈子鹰,居然被鹰啄了眼,一群刀头上舔血的江湖汉子被一个小丫头耍的团团转,传出去只怕要被人笑掉大牙!
风很轻,云很淡,天很蓝,草木尽情的在阳光下疯长,唐斩携着唐纯儿几个起落便已消失在了远方,此刻突然自唐斩与唐纯儿站立的不远处的树上,轻飘飘的落下来一个人,正是刚刚离去一脸愁容的牡丹姑娘,看向唐斩与唐纯儿离去的方向,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悠悠的道:“人为什么要长大,若是不长大,是否快乐就能多一些?”
难道不长大就会快乐?
还是长大后就会不快乐?
也许每个人也都曾自己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当然每个人最后得到的答案也自然不会相同,可见快不快乐与长不长大这样的难题,绝非是三言两语所能概括的,着实有太多的东西困扰着每个人都的心,又因每个人境遇的不同,是以感受自然不会相同,那么这样的问题,就也只能自己去领悟了,实非旁人所能体会的!
恰如人生一样,无论孩童时还是成年时,都曾有过失落和快乐,而孩童时的快乐都很单纯,成年人的快乐往往却掺杂着太多的东西,就如夏蝉永远不明白冰雪的美丽,体会不到严冬的寒冷,实则还是无论天真的童年也好,还是不愿长大的成年,都有着属于各自年纪的快乐和烦恼,就像春天花会开,秋天会落叶一般,非是人力所能改变的,反倒不如坦然接受顺其自然!
一片微微发黄的叶子自牡丹姑娘藏身的树上轻飘飘的落下,在风
中不由自主的飘向远方,牡丹姑娘望着那片渐行渐远的落叶,眼里那藏不住的哀伤似乎写满了挣扎与痛苦,终于一滴清泪自牡丹姑娘眼角落下,仿佛一颗珍珠自她美丽动人的脸颊滑落,慢慢落在纤细的美足旁,只见她穿着翠绿色鞋子的美足轻轻一跺,几个起落人就如一片不由自主的叶子般消失在远方……
松山镇!
松山镇本是蜀地一处不起眼的小镇,镇上的大多数人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就如一汪池水般波澜不惊,是以镇上唯一的一家酒楼和客栈显得分外的落寞!
若非小镇五里外一座传承有百年的波若寺一直香火鼎盛,每逢庙会和观音圣诞之时,引得周边小镇的人都来参拜,只怕镇上唯一的酒楼和客栈早已经营不下去,也只有这时候,瘸了一条腿的酒楼老板大老张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才会露出一丝笑容,甚至还会请腰一直不好胖的几乎像皮球般的客栈老板老黄喝上一杯!
大老张和老黄两个人每次喝的酒都是最糟糕的女儿红,菜也只是一碟油炸花生米,两个人却喝的津津有味,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总是露着几分满足的笑容,仿佛他们喝的酒是世上最好的酒!
曾有几个别处小镇的泼皮无赖来这喝酒,望着大老张和老黄那副心满意足的模样,都以为两个人喝的真是什么琼浆玉液,才会露出如此满意的神情,当下不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