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大动干戈,莫非你们还藏着其他不可告人的鬼心思?”
草庐居士左冷锋道:“狄姑娘此言差矣,若非有十足的证据,我们怎敢轻易来招惹南宫兄!”
狄兰道:“放屁,简直就是大放狗屁,若是真有真凭实据,本姑娘愿意陪南宫大哥束手赴死,绝不会邹一下眉头!”
草庐居士左冷锋微微一笑道:“狄姑娘豪气干云,的确令人佩服……”
草庐居士左冷锋话只说了一半,突然自屋顶落下两个人,厉喝道:“左兄,你与这臭小娘啰嗦什么,这臭小娘必然与南宫傲雪那奸贼成了夫妻,此即正是蜜里调油之时,自然处处为南宫傲雪开脱!”
说话的那个人声音粗豪,长得却是极其瘦弱,不过手中的铁棍却足有小儿胳膊般粗气,一张青紫色的面皮,长着稀稀拉拉的胡须,一双环眼处处带着莽撞之色,虽无怒目金刚之躯,却有怒目金刚之威!
另一人是个精神矍铄的老者,一身青衣处处透着几分尊贵,腰中悬着一把长剑,手中拿着一个破包袱,散发着阵阵恶臭,老者却好似丝毫未曾闻到,只是盯着南宫傲雪!
狄兰自小就未曾被人如此出言辱骂过,何况还辱及她与南宫傲雪不曾做过之事,刹那间柳眉倒竖杏眼含怒,立时就要扑过去与那大汉拼命!
只不过狄兰还未来的及动,有一个人比她更快,这个人自然就是南宫傲雪!
刀!
刀光!
刀光忽然从天而降,带着三分惊艳七分孤傲向出言不逊的大汉席卷而去,刀虽未至,但刀上的杀气已足以令人心悸!
草庐居士左冷锋大喝一声:”小心!”整个人一拳轰向刀光,拳头上竟然发着淡金色的微芒,居然是江湖绝技金光拳!
老者腰间的长剑瞬间出鞘,迎着刀光一连刺出了七剑,剑剑都有如惊雷快若闪电!
那大汉眼见刀光奔自己而来,微微一愣,瞬间回过神来,一摆手中的铁棍,怒吼一声狠狠地向刀光砸去!
刀!
刀光!
却突然有如流星般瞬间消失不见,那大汉只觉得手中一轻,铁棍立时脱手而飞,整个人如只被人拴了绳子的小狗,不由自主的被拖着向前走了十几步,耳中听到一阵金铁交鸣之声,那是大汉再熟悉不过的铁棍与其他兵器撞击发出的声音!
南宫傲雪的脸色虽未曾有任何变化,不过眼中的杀气却足以令人胆寒,那大汉望着南宫傲雪的眼睛,心中虽有些惧怕,但仍梗着脖子欲出言不逊!
怎料南宫傲雪的手却瞬间如闪电般飘过那大汉的脸颊,一时间只闻耳光之声不觉于耳,大汉自是有万千豪言壮语也只能咽进肚中,任由满眼金星与耳光之声齐飞!
片刻间,那大汉本来青紫色的面皮立时成了酱紫色,脸上更是多了数十道手印!
草庐居士左冷锋与那老者对望一眼,都自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深深的惧意,那是来自心底的恐惧,绝没有半点伪装,此刻方知南宫傲雪的刀比传闻中更可怕!
狄兰初始被那大汉出言侮辱,心中恨极了那大汉的血口喷人,恨不得立时杀了那大汉,才能舒缓心中的怒气,但眼见那大汉此即的狼狈模样,又是好笑又有些不忍,暗道:自己看来心肠还是太软,连恨一个人都很难!
狄兰自小长在王府心机单纯,又因天性善良,才会觉得恨一个人好难,实不知恨一个人所受的痛苦,绝非任何语言能描述,而能轻易放下心中的恨,岂非是狄兰的福气,世间又有多少人坠落到仇恨的深渊无法自拔,最后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南宫傲雪看出狄兰眼中的不忍之色,当下不发一言,手掌轻轻用力推了一下那大汉,那大汉就有如挣脱束缚的鸟儿,轻飘飘的落到了草庐居士左冷锋身旁!
那大汉当着众人被夺去了铁棍,又被狂扇了几十个耳光,偏偏刚刚动弹不得,此即立马欲破口大骂,只见草庐居士左冷锋立时出言阻止道:“东郭兄,莫要再口不择言胡说八道了,刚刚若非南宫兄手下留情,只怕此即你已是个死人!”
那大汉本是火爆脾气,历来喜欢出口伤人,但却没什么害人之心,为人却颇正直,不过因他的出言不逊,江湖中的朋友却是极少,只有很少的几个人愿意与他做朋友,他也深知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