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帮中之人暴起发难,杀我们个措手不及!一旦时机成熟,来个金蝉脱壳,岂不从此一劳永逸!”
胖弥勒钟方显是已被诸葛帮吓破了胆,来回踱步心中犹豫不决,过了片刻,似乎心中已有了主意,停下脚步望着余楚水斩钉截铁的道:“余兄,方才所言甚是有理!此刻你我二人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依余兄所言,你我二人暗中谋划,或许侥幸成功,还能保得性命,最坏无非是一死而已,怎么也比束手待毙要强的多!”
余楚水见胖弥勒钟方允诺,一颗悬在嗓子眼中的心终于落回肚中,不然余楚水今夜断然不会轻易放胖弥勒钟方离开,毕竟诸葛帮手段太过毒辣,若是泄露出去,余楚水一家几十口人命只怕都将不保,万不得已时,余楚水只能杀人灭口!
余楚水和胖弥勒钟方他们二人又压低声音密议了一番,商讨完所有应对之策,正欲离开房间,余楚水望着纸窗露出一丝讶色,居然忍不住走了过去!
胖弥勒钟方见余楚水神色有异,向着纸窗走去,以为余楚水发现了可疑的帮中之人,脸色刹那间变得毫无血色,冷汗瞬间爬满了额头,一时间愣在当场!
余楚水只在纸窗前停留了片刻,便已转身而回,手中拿着两个娇嫩欲滴的鲜红辣椒,见胖弥勒钟方面如土色,便笑了一笑道:“不知何人在窗上放了两个辣椒,兄弟看着鲜红诱人,便取了过来,意在沾沾喜气,不想却惊吓到了钟兄!”心中却暗暗骂道:这姓钟的如此胆小,只怕要坏老子的事,今夜老子回去,就早做准备,必要时老子可将其丢下,留他在荆州为老子顶缸!
胖弥勒钟方不知余楚水心中所想,只顾擦着额头冷汗,些许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余兄,你可吓坏了我,兄弟刚刚还以为事机不秘,你我二人还未动手,就败露了踪迹!”
余楚水道:“纵然帮主能未卜先知,只怕也不能这么快就调派人手对付你我二人,钟兄尽可把心放入肚子中,不过你我二人还是速速离去为妙!”
月亮不知何时已上了柳梢头,繁星点点微风略带着些许凉意,不少人已在梦中与周公相会,发出了低沉的酣睡声……
夜已深,胖弥勒钟方的书房内烛火依然在不停摇曳,胖弥勒钟方愁眉苦脸的坐在椅子上,显得甚是疲累,回到府中发出的几路讯息,此时却仍不见有半个人回来,眼皮虽早已在打架,但心中着实放心不下,只能在书房中苦等!
余楚水历来做事不喜拖泥带水,回到家中立时将平日里几个心腹之人都叫到书房,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只顾把玩手中的两个红辣椒!
些许,其中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年轻人问道:“帮主,这么晚了将我们找来,是否有何大事相商?”
另一个中年汉子笑道:“小土就是过于老成持重,如今在荆州城谁不知我们飞鱼帮的厉害,又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一个五十几岁的枯瘦老者道:“银老弟真会说笑,若非有大事,帮主何时需将我们几人聚到一处,都勿要多言,听帮主示下!”
一个懒洋洋的年轻人道:“金老大历来不甘人后,今夜怎么居然此刻还未见到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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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弥勒钟方已在书房中等的心烦意燥,忍不住站起身来欲活动活动筋骨,突然耳中传来一阵奇怪的脚步声,就像书房外有人拖着脚在地上摩擦向书房走来!
胖弥勒钟方本就等的焦躁不安,心头立时火起,快步走向房门,正欲开门训斥,却忽然发觉门口的脚步声消失了,似乎从未出现过!
胖弥勒钟方立时停下脚步侧耳细听,脚步声突然又重新响起,刹那间胖弥勒钟方怒火攻心,立时抬手抓向房门,就在这时诡异的事又再次发生,书房外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瞬间,胖弥勒钟方的脸上布满冷汗,抓着房门的手只需轻轻一拉,便可看到书房外的人,可胖弥勒钟方的手却仿佛粘在了房门上,似乎房门有千金之重,任他如何用力也不能将房门打开!
蓦地,门外传来一声讥讽的冷笑,接着一个人阴阳怪气的道:“怎么了,荆州城内的钟总镖头,居然连个书房门居然都不敢开,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胖弥勒钟方强摄心神问道:“你是何人?”
书房外那人又发出一声冷笑,只见一个黑影扑向房门,胖弥勒钟方飞退之间,一抬手三枚袖箭带着劲风向黑影射了过去,黑影居然不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