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心,的确令老朽佩服,如今世上还有人不惜重金买些古字画,可见我辈中仍有风骨凌冽之人,岂不令人欣喜!”
老酒鬼雷动天喝了口酒心中暗道:文老先生哪里清楚死小偷这些宝贝都是偷的,还真把死小偷当成文雅之人!若是被文老先生知道,还不将死小偷骂个狗血喷头!
想到这,老酒鬼雷动天忍不住噗呲一乐!
文老先生不由侧目看向老酒鬼雷动天问道:“雷公子为何发笑?老朽可有说的不对之处!”
老酒鬼雷动天一听文老先生发问,瞬间有些迷糊,好在老酒鬼雷动天终是久历江湖之人,片刻干笑了几声道:“先生之话,句句珠玑,有若金玉,小子岂敢冒然发笑,只是小子刚刚一时走神,心中想起一件十分可笑之事,是以才会冒然发笑,请先生勿怪!”
文老先生道:“不知雷公子心中想到何事?竟会情不自禁的发笑,不如雷公子一吐为快,我等也共谋一乐!”
偷王之王孟三星离老酒鬼雷动天不远,忍不住踢了老酒鬼雷动天一脚,埋怨老酒鬼雷动天多事,暗道:看你个死酒鬼如何收场!
谁知老酒鬼雷动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急不缓的笑道:“小子只是突然想起多年前听过的一个笑话而已,不敢当先生面前讲出,恐污了先生尊耳!”
文老先生却笑了一笑道:“能让雷公子暗自偷笑的笑话,必然不俗,雷公子就莫要自谦了!”
老酒鬼雷动天见文老先生当了真,急忙喝了口酒镇静了一下心神道:“京城有位卖豆腐的女子,自从嫁了丈夫,连个孩子也没有,不料她丈夫便撒手而去,留下这女子一人,一连三十几年,女子卖豆腐独自为生,后来为颂扬女子贞洁,官府还未女子立了一座贞节牌坊!但没有男人的日子,女子的生活终究凄苦,只养了一条大黄狗为伴,每天女子脸上都不见半点笑容,每日都哭丧着脸!那一日,同街的两个顽童,为了一串糖葫芦打赌!其中一个就说:我有办法能让卖豆腐的大婶笑,还能令她马上翻脸,抽我个大嘴巴子!另一个则说:你就吹吧!自我懂事以来,就没见她笑过,如果你真能做到,我就在多输你一串糖葫芦!那个先开口说话的顽童道:这有何难?我只需说两个字就行!另一个顽童道:你就吹吧!有本事你现在就去!”
讲到这,老酒鬼雷动天有些口干,拿起酒又喝一口道:“谁知,那先开口说话的顽童,果然就用了两个字,先是令那女子发笑,而后女子果然大怒,抽了那顽童一个大嘴巴子!先生可知那顽童说了哪两个字,令那女子先笑后怒!”
文老先生微微一笑,成竹在胸的将目光看向风无双众人!
风无双先是微微額首,些许也会意的一笑!
龙飞云眼睛一亮微微一笑,显是也已明其理!
只有偷王之王孟三星紧皱着眉头,苦苦思索,似乎没有半点头绪!
清风明月两个小家伙更是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神情认真的令人看见他们都会想笑……
些许,偷王之王孟三星道:“绝不会有这样的事,文老先生休要听他胡说八道,这人定是酒喝多了,在那满嘴胡说!”
文老先生却是一笑道:“非也非也!孟公子稍安勿躁,还请雷公子揭晓谜题吧!不然今夜,清风明月两个小家伙觉恐怕都要睡不香了!”
老酒鬼雷动天有些得意的嘿嘿一笑道:“那日,京城刚刚下了雪!女子站在热气腾腾的豆腐摊前,她养的那只大黄狗就蜷缩在她的不远处,街上的行人颇多!只见那个先开口的顽童,一溜小跑奔到大黄狗的面前,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抬头冲着大黄狗叫了一声:爹!惹得路人一阵大笑!那女子虽每日苦着脸,见到这种乐事,终忍不住嘴角一扬,也乐了出来!谁知那顽童却转回身来,又冲那女子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叫了一声:妈!那女子果然大怒,狠狠地抽了那顽童一个大嘴巴子!一旁的众人虽笑的眼泪直流,自然都骂那个顽童太过调皮!”
老酒鬼雷动天喝了一口酒道:“孟公子,怎么样?我可不是胡说八道吧!”
偷王之王孟三星虽觉得老酒鬼雷动天讲的十分可笑,兀自不服气的道:“这样的笑话也就你这样的人才能讲的出来,我看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文老先生见偷王之王孟三星一副不服气的模样,清越的声音不急不慢的道:“孟公子,雷公子的笑话虽有些粗俗,但笑话中顽童的聪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