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和华东来二人满脸焦急的,看着老夫子老先生三人之间的争斗,心中更是盼着老夫子老先生能一举击杀两个朱久新!
只是老夫子老先生会赢吗?
蓦地,人影乍分,老夫子老先生的左右两肋又多了两道寸许长的伤口!
两个朱久新却毫发无损,面色更加的凶狠,好像恨不得马上就要了老夫子老先生的命!
血!
鲜血!
老夫子老先生盯着两个朱久新道:“你们两个若是不连手的话,谁都不会是我的对手,看来老夫今日倒有些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意思!”
本来以老夫子老先生的武功,杀他们其中一人,都不用如此费力,只是老夫子老先生的左右小臂都先受了伤,此刻又在两个朱久新的联手之下,老夫子老先生必然落了下风!
两个朱久新同时奸笑道:“老东西,你此刻走还来得及,我们就当这件事从没有发生过,怎么样?”
老夫子老先生笑了一笑道:“走!我为何要走?老夫已然这么大的岁数,死前如果还可以拉上你们两个混蛋作伴,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两个朱久新眼中同时凶光毕露道:“既然老东西非要找死,我们就成全你!”
匕首!
两柄匕首!
分刺老夫子老先生的咽喉和前胸!
只不过这次,老夫子老先生竟在匕首快要刺入胸膛和咽喉时,居然还没有动!
难道,老夫子老先生的伤已令他动弹不得?
惊变!
刺向老夫子老先生的匕首,被老夫子老先生轻轻一闪头,就避了过去!
刺向老夫子老先生前胸的匕首,刚刚扎入老夫子老先生的衣服,两个朱久新竟同时心道一声不好!
匕首刺入了老夫子老先生的前胸,判官笔也刺入了拿着匕首刺入老先生前胸的朱久新的咽喉!
另一个朱久新的匕首刺空,变招奇快,往斜里一带,又划向老夫子老先生的咽喉!
老夫子老先生却不闪不避,另一只判官笔狠狠地插入了另一个朱久新的小腹,直自后背透出!
老夫子老先生的咽喉也被匕首划过,血激飞,老夫子老先生的眼中没有一丝悔意,反而带着几分喜色!
血!
鲜血!
瞬间,三人流出的鲜血就令空气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两个朱久新和老夫子老先生三个人,几乎同时倒在了血泊之中,只是两个朱久新的眼中都是不解之色!
谁会想到,刚刚还激烈交手的三人,只一瞬就分出了生死!
也许,最灿烂的烟花也都是在绽放的时候!
决定生死的一战,也许也就在那一瞬之间!
其实,老夫子老先生这么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明白自己绝对没有办法同时杀了两个朱久新!
是以,老夫子老先生只有用自己的命赌一赌,输了自己死,赢了拉着两个朱久新一起死!
如今看来,老夫子老先生的确赢了!
躺在地上的两个朱久新,一个已经咽了气,另一个似乎准备随时咽掉那口气!
秦升和华东来二人看着缓缓闭上眼睛的老夫子老先生,心中充满了敬意和感激,但二人却什么都没敢做,立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相互搀扶着离去!
秦升和华东来两个人虽心中都极不情愿,可是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人!
人有时就是这样,有些事明明违心,还不得不做,有些人明明令人生厌,还不得不去面对!
人活着,难免会做些违心的事,只要不伤害到别人,自然也无不可!
但若是伤害别人的事,即便是违心而为,也令人无法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