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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大师慈眉一轩道:“那已是多年前的事,钱八爷一连数日到寺内参佛,似乎有何解不开的心结!本来钱八爷此事不说,老衲自也不便深问!终有一日,钱八爷还是找到老衲,将心中之事和盘托出!老衲方知钱八爷他有一个儿子,却因当年为了躲避仇家,将这个孩子寄养在一个渔民家中,孩子渐渐长大**,他与这个孩子那时早已相认!只不过钱八爷却不想这个孩子回到大运帮,只因进了大运帮,就再不会有无忧无虑的生活!钱八爷明白他已老了,终有一日会离开这个尘世,大运帮迟早会交于这个孩子手中,钱八爷怕他日自己如有何不测,没人可以证明这个孩子就是他的儿子,是以他一连到栖灵寺多日,都无法说出口!那一日,钱八爷终于对老衲道出实情,希望老衲日后为这个孩子可以顺利接掌大运帮出些绵薄之力!本来老衲不愿做这样的事,但耐不住钱八爷三番五次的恳求,老衲无奈之下只好应允了钱八爷所求!这个孩子就是泥鳅!”
众人一听无名大师如此说,不由又都信了几分,毕竟已无名大师的身份名位,断然不会谎言相欺!
一时间庭院内的众人都自然望着朴海镇,看他有何话说!
朴海镇冷冷的道:“无名大师的盛名,小可早已耳闻!不过大师单凭的只言片语,就让我们相信他就是钱八爷的儿子,未免有些可笑!”
众人皆已听出朴海镇的语音不善,不过朴海镇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单凭无名大师的几句话,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无名大师慈眉一轩微微一笑道:“老衲深知单凭只言片语,实在不足令人信服!这件事钱八爷早已料到,自然还留有其他的东西,来证明泥鳅就是他的儿子!”说完自宽大的袍袖中拿出一个小包袱,而后缓缓地打开,里面有一封信与一个似铜非铜的令牌,还有一个沾满血迹陈旧的锦帕!
些许,无名大师环顾众人道:“诸位,老衲这里有一封钱八爷的亲笔信,这块是钱八爷创立大运帮时铸的帮主令牌,那块锦帕则是孩子出生后,他母亲离开时留下的,上面有孩子的生辰八字!诸位当中,有不少与钱八爷相熟之人,可来一观是不是钱八爷亲手所写!”
朴海镇心头一震问道:“既如然此,大师为何不与他同来,反而姗姗来迟,莫非其中有何不可告人之事?”
无名大师微微一笑慈目望着朴海镇道:“朴王爷,你本是聪明之人,竟猜不出老衲为何姗姗来迟?”
朴海镇道:“恕在下愚钝,不知大师此是何意?”
无名大师低吟一声佛号道:“泥鳅曾求老衲与他同来,老衲并未答应他,朴王爷可知为什么?”
朴海镇问道:“为什么?”
无名大师道:“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泥鳅此来势必会与朴王爷发生争执,钱八爷的死多多少少也与朴王爷有几分关系,大运帮在朴王爷手中更是声名鹊起犹胜往昔,做的风,试问朴王爷岂肯轻易交出大运帮帮主之位?只怕争端一起,难免有人因此丧命,老衲曾极力劝阻他们不要来,毕竟富贵荣华终是过眼云烟,为此送命着实可惜!他们却执意要来,老衲心中自然十分踌躇,不知老衲此来是对是错,这种解释朴王爷是否满意?”
就在这时,庭院中突然急匆匆进来三个人!
当先一人一头白发面容古拙,正是雁北回!
身后二人具是一身官服,其中一个身材瘦高,面容冷峻,正是如今的七省总捕头司空鹤!另一个面容白皙满脸的络腮胡子,顾盼之间颇有威仪,正是素有朝中第一高手之称的翻云手姜三笑!
一见这三人进来,朴海镇的目光突然露出一丝喜色……
雷动天一见雁北回,急忙叫道:“雁兄,你来的正好,双儿要与这家伙定亲,你快帮我劝劝她!”
谁知雁北回却道:“老酒鬼,凤姑娘既要嫁给朴王爷,我们怎好拦阻!”
雷动天喝了一口酒,眯缝着眼上下打量了着雁北回,有些不悦的道:“雁兄,你何时变得令我老酒鬼生出陌生之感?双儿当然不能嫁给朴王爷,你的话简直就是在大放狗屁?”
雁北回默然不语,只苦笑着摇摇头!
翻云手姜三笑厉声喝问的道:“朴王爷,你可知罪?”
朴海镇面容沉静似乎早已知料到他们的来意,淡然一笑道:“这几日定是你们的皇上与大臣们都身染怪疾,大人只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