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海镇道:“很好!那面还没有消息传来吗?”
郭大先生道:“按日子推算,今日应有消息传回!”
朴海镇的脸由阴转晴,开颜一笑道:“好消息就要到了,着实令人兴奋,只不过心中为何会有些许的不安?”
莫长空道:“这个属下不敢妄言!”
朴海镇挥挥手,示意二人出去,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运帮偌大的庭院里人声鼎沸,每张桌子坐的都是江湖上成名的英雄,似乎每个人都非常的高兴!
老板朱友明的桌子旁,却只坐了老板朱友明夫妇与酒仙张不醒几个人,其他人似乎都不想坐在这里!
老板朱友明他们却并不在乎,旁若无人只顾喝酒,没人清楚他们为什么会来?
难道老板朱友明他们疯了,想在此时大闹大运帮!
不错!
老板朱友明他们今日就是要来大闹大运帮,只因近三个月来,老板朱友明他们发现,龙飞云的死似乎与高丽王爷朴海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惜他们却未抓住半点朴海镇的把柄!
不过有一点,他们却可以名正言顺的大闹大运帮!
只因一个人!
这个人当然就是泥鳅!
泥鳅是大运帮帮主钱八爷的儿子,顺理成章泥鳅才应是大运帮的帮主!
是以,老板朱友明他们来了,不光是为了大闹大运帮,而是为了江湖上的公理道义!
即使龙飞云的事依然没有头绪,也需为泥鳅与马高兴的事讨个说法,老板朱有明他们必须要来!
老板朱友明他们哪里明白,若不是龙飞云执意让他们住在栖灵寺内,只怕他们早已命赴黄泉,朴海镇岂能容他们活到今天!
三个月内,老板朱友明几个人数次偷偷地找寻朴海镇的罪证,若不是暗中有人相帮,兴许他们早已看不见明日的太阳……
这件事只有郭大先生清楚,只因每次的暗杀都是由他暗中谋划,数次都被一个不知从哪冒出的黑衣人所阻,黑衣人的武功似乎自成一路,连郭大先生也看不出,此人出自何门何派!
关于那个莫名出现的黑衣人,郭大先生却对朴海镇只字未提!
只因郭大先生深知朴海镇的为人,只怕郭大先生将实情道出,兴许他早已是个死人!
是以,郭大先生每次都说老板朱友明几个人是侥幸脱逃!
这一切,朴海镇也许不知,也许只是装作不知,究竟朴海镇知不知道,也许只有天知道……
老板朱友明几个人光明正大来了大运帮,剑邪郭大先生的心中突然多了几分不安与疑虑……
其实此即谁都没有留意,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张桌子的其他人都在高谈阔论,却有一个身穿粗布衣的人,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好像已疲累至极,竟在如此喧闹的庭院中,旁若无人的打起了呼噜,好在声音不大,但也惹得周围人不时的露出鄙夷的目光……
门前的鞭炮齐鸣,朴海镇意气风发昂首阔步的走来,一只手牵着一身红衣面容憔悴的风无双,身后跟着郭大先生与莫长空,不时与庭院中的宾客笑着施礼!
直到朴海镇几个人来到主桌前,莫长空才清了清嗓子道:“感谢各位江湖中的朋友赏脸,我家王爷不胜感激!”
话刚说完,蓦地传来一声冷笑,众人侧目看去,见一个不知有多少日子没有洗过衣服,面容沧桑的中年大汉,手中拿个酒葫芦坐在一张桌子前,看着朴海镇不住的发出冷笑!
这个人莫名其妙出现的人,有的人识得,有的人却不识得!
朴海镇当然认识这个人,只因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露面的老酒鬼雷动天!
剑邪郭大先生见老酒鬼雷动天这般模样,不由眼中多了几分杀意,脸上却邪笑着问道:“今日是王爷与凤姑娘的大喜之日,雷兄莫要胡闹,不然失了和气,非但有损你我二人的颜面,更是搅了风姑娘的喜事!依雷兄之为人,当不会如此蛮横无理,望雷兄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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