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剑邪郭大先生,阳光下他脸上的疤都透着几分邪气!
血!
染红了叶不落的衣衫,叶不落强忍着痛楚道:“想不到剑邪郭大先生只会做这等卑鄙无耻的龌蹉事,那么老夫死的也算不怨!”
剑邪郭大先生怎会听不出叶不落话中的嘲讽之意,只见他邪笑道:“老瞎子既然明知必死,又何必逞口舌之威?不过我若不这么做,又怎能杀得了你?”
叶不落面如死灰一般,嘴唇动了几下似乎还想说什么,可一阵剧痛传来,竟一句话也未说出,狂喷一口鲜血就此气绝!
乔二狗自车底爬出,一脸喜色的走到剑邪郭大先生身边道:“若不是师傅神机妙算,要杀这老瞎子,的确要费些事!我们去帮丰臣两刀解决夏侯饮血如何?”
谁知剑邪郭大先生邪魅的脸一寒道:“不!我正要看看丰臣两刀到底有多大本事!”
剑邪郭大先生站在那里,脸上带着邪魅的笑意,那种邪魅的笑,似乎散发在空气里,就连夏侯饮血和丰臣两刀激斗带起的杀气中,都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邪气!
夏侯饮血眼见叶不落死在自己面前,他的心仿佛在滴血,眼睛也已变得血红,那是极其愤怒才有的神情!
但他的刀依然很快很准,只因没有人比夏侯饮血更清楚,无论叶不落是生是死,他都要先解决面前的丰臣两刀!
只有这样,夏侯饮血才有机会为叶不落报仇!
丰臣两刀眼见叶不落死在了剑邪郭大先生手中,心头一喜倭刀更加迅捷的劈向夏侯饮血!
剑邪郭大先生突然开口向乔二狗问道:“二狗,你与我在高丽这些年,见识过高丽刀法,在你眼中中原的刀法和东瀛刀法,比起高丽刀法如何?”
乔二狗眨巴眨巴眼睛答道:“高丽刀法一直是轻灵为主,狠辣不足,东瀛刀法则狠辣有余轻灵不足,反倒是中原刀法狠辣轻灵兼顾!尤其是夏侯饮血的饮血刀法攻守兼备,难怪这夏侯饮血被称为中原最会用刀的几个人之一!”
剑邪郭大先生邪笑一下道:“不错,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依你看他们二人这一战,胜负如何?”
乔二狗道:“这个小的自然就看不出了!”
剑邪郭大先生却道:“刀法上夏侯饮血的确更胜一筹,但只可惜夏侯饮血马上就要死了!”
乔二狗一愣,只见剑邪郭大先生已出手!
倭刀狠狠地劈在饮血刀上,夏侯饮血飞退,后心突然一股寒意袭来,夏侯饮血头也没回,回手就是一刀,可竟然劈空了!
就在这时夏侯饮血左肋忽然一痛立时鲜血激飞,夏侯饮血的青色衣服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口子伤口外翻!
倭刀又已劈来,夏侯饮血也是一刀劈出,这一次他不在迎向倭刀,而是直直的劈向丰臣两刀!
刀!
两柄刀!
两柄都是杀人的刀!
无论劈在谁的身上,都不免丢了性命!
夏侯饮血这么做,只因他在剑邪郭大先生和丰臣两刀的联手下,深知自己已是有死无生,是以不得已才用了两败俱伤的刀法!
丰臣两刀面对夏侯饮血拼命劈出的饮血刀,居然也没有退,倭刀还是狠狠地劈下,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难道丰臣两刀疯了?
丰臣两刀难道不明白他这一刀,固然可以要了夏侯饮血的命,夏侯饮血的饮血刀当然也会要了他的命?
丰臣两刀当然没有疯,只因一另一个人!
自然就是剑邪郭大先生!
剑邪郭大先生的剑又细又窄,速度非常的快!
就在夏侯饮血的刀,就要劈在丰臣两刀的身上时,夏侯饮血的刀却突然停了下来!
只因一柄又细又窄的剑自夏侯饮血的胸口穿出,夏侯饮血只觉的心口一痛,心中已然明了,就差那么一点,夏侯饮血就可以要了丰臣两刀的命!
丰臣两刀的刀却毫无阻滞的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