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又乱叫什么?可是来了客人?这么大的雨快进屋避避!”说完抬头看去,只是上了年纪的人,眼神本就不大灵光,外面又大雨狂风,只隐隐约约的看见两个朦朦胧胧的身影站在雨里,却哪里看到土狗已被大丁踢死!
老农夫的眼睛虽已看东西不太灵光,可一旁的小男孩眼睛却看得清清楚楚,眼见土狗躺在雨水里一动不动,大丁小谢又是一副狠巴巴的模样,禁不住又怕又急道:“爷爷,他们不是好人,打死了小灰……”说到后来已经语带哭腔,显是荒野小镇之中,小男孩必是将土狗作为平日里的玩伴,感情相当不错,是以眼见土狗跌倒在雨水之中,又见大丁小谢如此凶神恶煞,心底不免是又急又怕!
老农夫显然不光眼神不太灵光,就连耳朵也不太好使,显然没有听清小男孩的话,反而露出和善的笑容道:“小孩子说话不清不楚,这么大的风雨应该请客人先进屋的,以免客人着了凉!”
谁知,老农夫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开口让大丁小谢两人进屋,突的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寒气掠过,只觉身体被一股大力所撞,大丁已然怪笑着进了屋内!
老农夫正在错愕之间,小谢一手提着土狗,走到老农夫面前嘿嘿一阵冷笑道:“老家伙,外面风雨这么大,还是进屋吧!”
老农夫还未看清小谢的脸,只觉得肩头一沉,被人一推拖着小男孩的手倒退了几步,一下子回到了屋内!
提着土狗的小谢一闪身也进了屋内,只见他右脚忽然一动,只听啪的一声,屋门已被关上!
屋内陈设简陋,每一件用具似乎都已经有些年头,几把木质的椅子也已斑驳不堪,一张还算完好的木桌上,一根蜡烛已燃了大半,唯一的土炕下灶内柴火却是燃的正旺,比之外面的狂风暴雨,端的是温暖非常……
昏黄的烛光不时的跳动,老农夫望着坐在椅子上的大丁小谢,些许才缓过神来,明白自己遇到了恶人,心下不免一阵慌张,用力一拉小男孩的手,将小男孩拉到自己的身后,哆哆嗦嗦断断续续的道:“两位大爷……小老儿……家徒四壁,只和这个……小孙子……相依为命,两位……大爷看中……什么只管拿去,只求两位大爷……莫伤了……这孩子的性命!”
大丁坐在椅子上擦拭脸上的雨水,阴晴不定的望着老农夫,突的嘴角一扬露出一丝奸笑道:“老家伙罗里吧嗦的,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就你这点破东西,老子看上一眼,都他奶奶的觉得脏了老子的眼,去去去,快给老子找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小谢却一把拿起灶边的一把破刀,霍地一下已将土狗的肚子抛开,接着手脚利落的几下便已将土狗的皮剥下,片刻间将土狗分成许多小块,而后在一旁的水缸内舀出水一阵冲洗,在灶上的铁锅内填入清水,加了些盐巴,将洗净的狗肉放入锅中!
老农夫颤颤巍巍的自一个破旧的柜子里,拿出两套很旧的土布衣服,哆哆嗦嗦的递给坐在椅子上的大丁!
小男孩这时早已吓得只顾紧紧拉着老农夫的手,看着小谢将土狗洗剥干净放入锅中,又是害怕又是心疼,心底自是恨极了大丁小谢,虽人小力孤性子却是倔强,强自忍着不让眼泪流出……
小谢料理完了土狗,见大丁已换上了破旧的土布衣服,便拿起另一套土布衣服换上,一边换嘴里一边嘟囔着骂道:“妈的,这种破衣服老子可是头一回穿,大丁你说咱们这次可真是倒霉到了家,非但没有得到龙飞云这些人的半点消息,还差点死在唐散花那死丫头手里,偏偏老天爷又和咱们作对,没来由的下了这么一场大雨,真是人走背运,他奶奶的喝口凉水也把牙塞了……”
大丁叹了口气道:“没死在唐散花那丫头手里,固然是你我的运气,可没有半点龙飞云他们的消息,该如何交代,这才是我担心的!你又不是不知本帮的手段,只怕未必会轻饶了我们!”
小谢一听大丁如此说,心底更是一阵烦躁不安,双眉一竖恶狠狠的道:“妈的,这些人自己没有本事,几次都奈何不了龙飞云,还能怨咱们兄弟了!逼得急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咱们干脆躲起来,他们又如之奈何!”
大丁苦笑了一下道:“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呢?诸葛帮一天不散,你我兄弟即使逃到天涯海角,只怕也难保住性命!是以这样的话,兄弟以后千万不可再提,否则你我只怕会死的极惨……”
小谢还想再强辩几句,但一想诸葛帮的手段,背脊禁不住一阵阵发凉,明白大丁所言不虚,竟不再言语!
老农夫见大丁小谢不说话,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