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挥斥方遒,赐名封岳。
妖族虽然一时间和巫族纠缠很深,又忙着征战洪荒各地以及三千小世界,依然让这商羊赶来试探一番。
女娲来之前,根本没想到会遇到那位只有一面之缘的四师兄。
但师兄就是师兄,比如排在更前面的那三位,即便是女娲,见了面往往也不太好意思直呼师兄,这些排名前面的洪荒大能,即便在她这种同样身份的大能眼里,也是禁忌一般的存在。
紫霄宫鸿钧讲道,女娲一次没漏,全都去听了,不但颇有心得,还从分宝岩上得了些宝物,加上在混沌时得的,可谓是一身是宝。
在她看来,在只讲实力和出身的天地初开之眼下,前面这些师兄又有谁能差了?
比如这位四师兄,都快亲手送妖族气运上路了,自己都还算不到是他,天机混沌一片,明明没人遮掩,却依然看不透,好像事关这位四师兄,有些东西就无法窥见。
直到在这天柱神山下,近距离见到了云苏,她才惊然发现,原来是那位只来听过一次道,却在紫霄宫前留下了永恒座位的四师兄。
那一刻,女娲不但推衍了许多,也想了很多,甚至觉得有些后怕。
这位四师兄是什么性情,是不是好说话,她一概不得而知,但联想到更前面三位师兄视万物为刍狗的风范,若是自己不来,说不定日后妖族就整个葬送在这位便宜四师兄手中了。
有些人,妖族惹不起。
而有些人,女娲自认也是惹不起的。
虽然,眼前这个四师兄只有太乙真仙的实力,但就算是个凡人,她也万万不敢如何。不单单是为了她自己,还有整个妖族,以及依靠她才能在这洪荒天地间生存的人。
“女娲估计以为我这个货真价实的四师兄深藏不露,肯定也早已掌握了这些天地奥秘和关于时间空间的大道规则,但实际上,贫道却完全没有掌握。她之所以借出此宝,一是想修好关系,二说不定也真的只是借给我玩玩,顺便表明一种态度。但总的来说,估计是做梦都想不到,这山河社稷图对我而言,有天大的裨益……”
云苏心头想的很多,但不管女娲为了了却商羊这件妖族和自己之间的因果,还是想在洪荒天地间多结交一个友人而非敌人,对于云苏而言,现在留下山河社稷图参悟,便不算沾惹了妖族的因果,也不欠女蜗什么。
但留到什么时候,就相当讲究了,早了便宜占不到,晚了就要沾因果,这事儿还是很棘手的。
当然,暂时收下了山河社稷图,有一点是确定的,此时若再要杀商羊,就绝无道理了。
不是现在,就算是以后,如果再以今日的冒犯为由,不管是直接出手杀商羊,还是间接算计她,一旦被女娲知道,那就是得罪死这位未来的女圣人了。
一个妖神商羊对于女娲这种存在而言,从残酷无情的角度来说,其实毫无轻重,这一次看似是替妖族赔礼,其实反而是其次,真正目的还是和那镇元子差不多,想多交好一些洪荒大能,日后紧要时刻,不说多个帮手,能少个敌人便是好事了。
这洪荒天地间,多少先天生灵,多少后天杀神,一个个都是催命的主,今日你高高在上,明日可能就被一群洪荒大能围杀分家产。
镇元子在这方面还好一些,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凡事基本和他无关系,心情不好了,打开地书,整个五庄观就隐入了地膜灵光之下,相比之下,镇元子最怕被人上门分家产,而女娲的负担则还要大许多。
所以,云苏收下时,便彻底放下了商羊这件事情。
当然,女娲行事,云苏虽然难以揣测,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颇为惊叹,难怪她能成圣,倒是有些东西。
只见女娲将那青色小鸟放在桌上,轻声道:
“商羊,此番你虽然听命行事,但也闯下了大祸,本座就罚你在这不周山下守山思过十个元会,一切事宜务必听从。”
“是,娘娘!”
那青色小鸟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娘娘远道而来和这位道人说了什么,更不知道云苏的身份,以她的修为,站在二人面前也完全听不到两人在说些什么。
但女娲一开口,她这十个元会的罪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