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们。”
说完,就开始指挥家中仆人将地窖中的藏银珠宝装箱。
不过半个时辰,就装了好几十箱。
周奎的两个儿子也很贪,且对周奎唯命是从,因此一家人都没觉得逃命时带这么多箱银子有什么问题。
嘉定伯府上上下下忙忙碌碌的,根本没人注意到外面多了几个乔装的锦衣卫在盯梢。
又过了一刻多钟,周元杰才跟周奎汇报道:“爹,家里财宝都装好了,装了一百多箱,再加上行礼,得用十好几辆大车才能装完呢。”
“没漏掉什么吧?”周奎问。
“没有,剩下的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周奎则坐在屋中,环顾各种红木、梨花木的家具,以及其他一些没法带走的物件,满眼的不舍,不禁喃喃道:“这可都是钱,都是钱呐。”
这时周家老二周元奋也进来催促道:“爹,外面都准备好了,我们赶紧进宫跟姐姐汇合吧,要是他们等不及先走了咱家可就完了。”
周奎一咬牙,挥手道:“走!”
于是,周家的近二十两大车,上百号人便向皇宫而去。
崇祯对这位老丈人还是很好的,所以嘉定伯府就在皇城边上。
守卫皇城的锦衣亲军早就得到了上面的命令,看到嘉定伯府的车队过来,问明了身份,便放他们进去了。
进入皇城后,跟着前面带路的人不断深入,周奎不禁对两个儿子道:“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啊?”
次子周元奋道:“咱都进皇城了,哪儿有什么不对劲啊。”
周奎紧抱着怀中一小箱珠宝,道:“这陛下要突围,肯定还是要出皇城的,那为什么不叫我们在外面汇合,反而要到皇宫去呢?”
一旁的周元杰道:“或许陛下是怕我们掉队,想让我们待在突围的军队中间,把我们保护起来?”
“不对···”周奎还是绝对不对,可一时又想不明白哪里不对。
没多久,周家车队就被直接带到了武英殿前。
而崇祯则带着一队锦衣亲军和好几个太监、宦官站在台阶上,黑着脸,居高临下地看向这边。
“嘉定伯,之前朕让捐饷,你不是哭穷吗?那车上这些箱子里面的又是什么?”
听见这话,周奎瞬间如遭雷击,脑中轰然一响,终于想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正如崇祯所言,他之前哭穷说没钱,而今却带着几乎全部家财送到崇祯面前,岂不是说他之前不捐饷的借口都是假的?
这要往大里说,他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啊!
瞧见周奎脸色变得煞白,崇祯便冷哼一声,喝道:“周奎,你欺君罔上本该万死,但念在你是国丈的份儿上,朕且饶你一命。
来人,将周家的人全部押入宫内牢房羁押,再将周家的财产尽快统计出来!”
崇祯一声令下,早已等候多时的锦衣亲军、宦官们立即动了。
周家虽然也雇佣了几十个护院,但哪儿敢在这皇宫里跟锦衣亲军动手?全都老老实实俯首就擒。
周奎回过神来,脸色煞白、嘴唇哆嗦,却也不敢说崇祯什么,而是极其不舍地看向那十几辆大车,不断地道:“我的钱啊,我的钱···”
等周奎一家子被押走后,小宦官们就开始统计财物。
因为崇祯和王承恩都在旁盯着,所以不仅没人敢私藏财物,就连做事效率都提高不少。
用了不到两刻钟,周家这十几大车的财物大概价值便被统计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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