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一路上两人连话也没说一句。
“去你家还是我家?”李睿问道。
“你家。”
见到侯雪宁一脸不是一脸的进了屋,六婶狐疑道“李睿,雪宁这是咋了?”
李睿知道侯雪宁不会说自己在茅雨柔家里的事情,当即摇头说道“没什么啊。”
“六婶,我跟雪宁说点事情,你先回去忙吧。”
“好,好好好,我就不当电灯泡了。”说着,六婶便笑眯眯地走了。
“说吧,你爸到底什么意思?”李睿关上门,转身对侯雪宁问道。
侯雪宁内心本就生着气,只是刚刚在外面不敢表现出来罢了,此时,李睿关上了门,怎么也憋不住了。
“李睿,你臭流氓!”侯雪宁斥责道。
“我流氓?我怎么你了我就流氓了?”李睿觉得侯雪宁这话莫名其妙。
“你,你,你亲了我,还去跟茅雨柔暧昧不清,你不是流氓是什么?!”侯雪宁又羞又恼。
“额,我跟她之间的事情,好像跟你没关系吧,而且”李睿摸了摸下巴,说道“我俩也没有正式确定关系,我爱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就跟哪个女人在一“我”侯雪宁呆在原地。
“不过,还是很感激你来通知我的,”李睿说道“你回去告诉你爸,我是不会走的,那个酒厂他想关就关吧,只是有的东西,就别再痴心妄想了!”
侯雪宁听得一知半解,自然也无法提出质疑。
吃过晚饭,李睿就去了酒厂。
此刻,外面只是有蟋蟀叫的声音。
月光洒照大地,李睿也许是困了,没多久便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李睿一顿尿意上来,便从床上下来。
就在他刚走出门,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声音。
这夜深人静的有声音并不奇怪,但是有说话声,就太奇怪了。
李睿很机灵的一个弯腰藏了起来,竖起了耳朵。
“大伯,真的行吗?我都观察几晚了,李睿找茅不易雇了一个新人,就是村东头的老顾,上次爷爷拔了他家的秧苗,他跟咱们可不对付,要是被抓到,那可麻烦大了。”
“怕什么!”
这声音他可是很熟悉的,正是侯良平的声音。
“大伯,你确定他会把药方藏酒厂里吗?”
“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之前是我们想的山山脚时,看到了侯良平和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他很面熟,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刚看到什么了?”
侯良平气喘吁吁,却一脸的恼怒。
“大伯,刚,刚才我看到一件衣服飞在空中,就像是一个鬼魂在那”
“胡说,世上哪有什么鬼魂,那都是你的错觉,我也真是的,被你给吓了,竟然跟你一起跑了。”
“大伯,你说咱们是不是遭报应了,偷了河神庙,被”那年轻人不敢再说下去。
李睿不禁暗笑,果真应了一句话,恶人自有天收。
“别说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也跟你说了,只要这件事办成了,县里的杨襄理就会全力支持我上位,到那时,你小子还不跟我吃香的喝辣的。”
“成,我都听大伯的!”那年轻人咬了咬牙说道。
侯良平摇头道“今晚就算了,明天我再去探探口风,如果李睿肯把药方给我也就罢了,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再耍阴招。”
听到侯良平这么说,李睿可气坏了。原本他还以为,这个侯良平比他爹侯德林要好一点,至少还算公道,但是在利益大,眼见一团火飞起,瞬间吓得腿都软了。
他那侄子急忙喊道“大伯,那是鬼火吧,咱们快跑吧。”
“鬼,鬼火?”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