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跟人家这么见外。”
茅雨柔眼含秋水的望着李睿,甜甜一笑。
两人在村子里挨家挨户打听了一天,愣是没有人说看到过有人在桃花溪上建土坝。
这可奇了怪了,总不至于这土坝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直到太阳落山,两人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到了茅雨柔家中。
“哎,这里头一定有猫腻,有些人一定是收了侯德林好处了,才故意不说实话的。”茅雨柔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然后又给李睿倒了一杯,说道:“虽说修土坝的位子偏僻了点,又靠近酒厂,视野受阻,但往来行走的村民肯定有几个,说一个人都没看到,打死我都不信。”
“你说的有道理,”李睿点了点头,说道:“这侯德林这次是铁了心的要置我于死地,每一步都计划好了。”
“嗨,天无绝人之路,你也别太焦虑,至少他今天没有急着开村民大会,就说明他也还没有完全准备好。”
“嗯,还是要多谢雨柔姐这么卖力的帮我,等这件事过去,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茅雨柔娇柔地一笑,故作疲惫地伸了伸懒是看明白了,茅雨柔刚才是在演戏呢,为了把李睿办了,她也是很用心。
“是我啊,雨柔主任,我来找你商量点事。”
外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一听这声,李睿觉得有些耳熟,但是又想不起来。
茅雨柔伸出玉指放在粉唇上,暗示李睿不要出声,一边穿上衣服,一边高声问道:“是马哥啊,什么事啊?”
“也没啥,不是明儿咱要去宣传文化下乡嘛,我寻思着工作量这么大,想帮帮你的,所以就想过来跟你说一声,我可以进来说吗,你没睡吧,。”
一听说他要进来,李睿忙向茅雨柔使眼色,这要是被看到了,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晚上八点多,在农村里已经算是特别晚了。
茅雨柔向李睿点了点头,穿了衣服,匆匆的到堂屋打开门。
“马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累了,正准备洗澡睡觉呢。”
“睡这么早干啥呀,雨柔妹子,我今天去县里办事,顺便给你带了的荔枝,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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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吃这个了,趁新鲜赶紧吃吧。”
茅雨柔嗯道:“那谢谢马哥
李睿此时躲在屋里,这才看到了那个男人的侧脸。
怪不得声音耳熟,这男人是村里有名的无赖,叫马大贵,没什么正经职业,整日游手好闲,仗着自己祖上有点基业,足够他这辈子逍遥霍霍。
李睿对这种人是恨之入骨,将他也和侯德林一样归入坏人那一类。
茅雨柔冷哼道:“马哥,请你说话客气点,我和他很恩爱,再说了,我们两口子的事轮不到旁人来品头论足。”
马大贵轻声笑道:“雨柔啊,嗨呀,你也知道马哥我啊,也是可怜人,我老婆自从四年前去深圳打工,一直就没回来,不用说,她肯定在外面找人了,既然她对我不仁,那我也没什么顾忌的对吧,马哥现在这心里啊,全是雨柔妹子啊,马哥没那么好的命能娶到你,雨柔啊,哥可是诚心诚意的,晚上让哥和你亲近亲近,以解我相思之苦啊……”
嘴上说着,马大贵的手也是没闲着。
李睿看在眼里很着急,如果是白天,他早就出去狠狠的把马大贵修理一顿了,这时看到茅雨柔往他这边的做了个摆手的动作,暗示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茅雨柔轻笑道:“马哥,你说你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胆子这么小,还不如我一个女人。”
“谁说的?”马大贵被茅雨柔一激,立马挂不住了。
“难道不是吗,今天我问了一圈,村里人个个都说不知道,他们不知道我也就信了,你说你也不知道,呵呵,肯定有人搞鬼。”
茅雨柔直接和马大贵说这事有人搞鬼,搞得马大贵也很是为难,这马大贵平时跟侯德林走得比较近,村里人畏惧马大贵的无赖秉性,而侯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