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给你调理身子可以,开些温养的方子也可以,当然最好是让我哥也来,我给你们两都开方子,这样效果最好,但是孩子这事,还是要缘分的。”
林羡鱼这才开口说:“不过机会会比什么都不做大很多。”
“那就够了,如果真没有缘分也就算了,反正就算四五年后,我也还年轻呢。”
赵虞虞听了之后,应了下来:“不过我夫君那,我劝他吧。你先帮我调理身体好了。”
“行,你说了算。”
林羡鱼笑眯眯的应了下来开始给赵虞虞把脉,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多子多福,但是林羡鱼还是愿意尽心尽力的帮助赵虞虞。
“对了,你知道牧久名又闹出篓子来了嘛?”
等林羡鱼把脉完之后,赵虞虞才开口说。
“他又闹什么幺蛾子了,他不是明天就离京回乌孙了嘛?”
林羡鱼顿了顿,露出一丝冷色:“他不会跑到长寿家里骚扰秦爷爷去了吧?”
“那到没有,他闯到赵雪漫的住处了。”
赵虞虞有些无语:“赵雪漫的住处虽然一直都有守卫,但是也并没有特别森严,他翻墙进去的。牧久名还是有几分功夫的。”
“他疯了?”
林羡鱼没有想到还有这种转折。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疯了,但是赵雪漫快疯了。”
“她正在和她儿子荡秋千玩,刚好有些身边两个丫鬟一个内急先离开了,赵文博说想吃冰碗,就让另外一个丫鬟也去了,当时院子里就只有她和她儿子两个人,忽然牧久名从天而降。”
“然后牧久名说要带赵雪漫离开,赵雪漫这个傻丫头差点就心动跟着牧久名离开了,如果不是赵文博这个傻孩子拦住了的话。”
“因为赵文博说了一句话,‘娘,这是我爹吗?为什么要让娘跟他走?我今天刚看到一句话,奔者为妾。’”
赵虞虞啧啧叹了一声:“难为这么小的孩子,记住这句话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羡鱼有些疑惑的问。
“这句话自然是我皇祖母让人教给赵文博的。”
“我皇祖母那人,嘴硬心软,以前可喜欢赵雪漫了,如今也不忍心她一步踏错,特意让人教了赵文博这一句。”
赵虞虞叹了一口气:“赵雪漫平时也挺清醒的,不知道怎么遇到男人就经常没脑子。”
“后来呢?”
林羡鱼有些无语,这就是恋爱脑吧?
“后来,赵文博说了这句话之后,赵雪漫就直接问:‘我跟你走的话,你家中的妻子怎么办?休了嘛?你如果现在写一封休书,我就跟你走。’”
“牧久名自然不会这么做,还想上前非礼赵雪漫,但是一靠近赵雪漫,赵雪漫就直接说:‘你若做不到,还敢靠近我,我就直接喊人了。’”
“这牧久名才悻悻的退回去了,并且十分问赵雪漫:‘你就这般无情吗?’”
赵虞虞的话让林羡鱼差点笑出声:“这牧久名还真挺不要脸的。”
“对啊,确实不要脸,反正赵雪漫拒绝了牧久名,牧久名还想纠缠不休,赵雪漫直接喊人,牧久名才狼狈离开了。”
赵虞虞嗤笑一声:“这牧久名真就以为他勾勾手就能带走赵雪漫呢。不过要不是赵文博在,说不定还真成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么详细的?”
林羡鱼忽然有些疑惑地问,赵虞虞故弄玄虚的笑了笑:“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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