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骁笑的更肆无忌惮起来,他没有说那夜方少衡是怎么折磨他的,他只是把人搂进怀中,“睡吧睡吧。”
等方少衡睡着,他又把自己的耳垂送到他手里。
应该是习惯了,方少衡的手刚一配到他的耳朵,就下意识的捏住了他耳垂,搓搓捻捻呓语着进入了梦乡。
早上起床,方少衡还在想昨晚祝云骁说的那件事。
他觉得他摸了祝云骁的可能性非常低,他睡觉一向老实,几乎一整夜都不会有别的姿势,再说,如果真摸了,就那种形状特别的东西,他肯定有感觉的呀。
可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因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