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景轩蜷缩在床上,人烧的稀里糊涂的,旁边的桌子上一堆药,拆封的,没拆封的,狼藉不堪。
他双手撑着床坐起来,然后扶着墙去开门。
郑儒川站在门口足足等了好几分钟,才等到门吱呀一声。
樊景轩半有气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睛发红,眼皮发沉,开口说话时,一个字咳半天才能说第二个字,知道的是感冒了,不知道的,这他妈的不以为他是抽了大烟呀。
“你怎么来了,咳咳咳”
“我操,你怎么成这德性了?”郑儒川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抄起顺着墙往下滑的“烂泥”,骂道:“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