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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遇上了一群同样抱有野心和强烈欲望的道士之后;就顺着他们思想中期待的制造种种幻像,而用异类特有的畸形理解方式,为此开启了一段血肉修仙、扭曲超脱,蜕变为异类的惨烈故事。
不过,随后江畋一抬手,变出一枚卵鞘状的容器。笼罩在石花周围的那些猩红浓雾,也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如长鲸汲水的被其吸引走,最终变成了这枚半透明卵鞘容器上,新增一丝丝红色纹理。
至于石花本身却无能为力。又过了半响之后,在不断投掷的猛火油和爆炸物,运进来的数辆炮车持续轰击之下;这朵在失去了最后防护的奇异瑰丽石花,最终还是难逃片片巨瓣,崩裂离析的下场。
而随着这朵巨型的石花脆裂崩散,原本洞底被振干的满地尘泥中;猩红的色调也在迅速的消退,最后只剩下疏松异常的没膝尘土;就像是被抽取走其中最后一点营养物质,呈现出格外贫瘠的灰白。
尽管如此,江畋还是在确认没有更多危险之后,命令众人将石花崩碎的残块和碎屑;连同周围灰化的尘土,尽量全数收集起来运输出去另作处理。然而在这个后续过程当中,却又有意外的新发现。
却是在腐朽灰败的根须残渣之下,居然还有几条针管状的细长触须残留下来;而在诸多破碎石瓣的堆压,十几根宛如彩色晶柱的花蕊部分,同样也在火烧、爆炸和炮轰下,依旧保持着大致的完好。
只是接触此物的那一刻,在江畋的视野面板中,却难得跳出相应的提示:“远古海生异变体的化石结晶(轻微生体辐射污染);特性:坚韧/致幻,油性吸收。”随即江畋下令将其密封隔绝起来。
顿时这些提示就消失不见了。而后,他就检查了那几条针管细须,就像是后世的消防水龙管道一般,极其坚韧和耐火、耐酸蚀;但却内壁很薄很轻,可以轻松卷成巴掌大的环带,随身携带和收容。
虽然,还未想好具体的用途,但也许这些巨石花的残留物,可以作为日后装备和道具的素材;丰富在西京里行院的库藏样本,乃至在日常战斗序列当中,继续得以派上用场……
与此同时,在另一条洞道中追溯的甲人,也再度发现了最后一只蠕虫化的道装人型,在狭窄、错杂的石隙中所留下的晶莹残迹;最终追到了山腹深处,又一个钟乳、石笋、石台林立的天然洞穴中。
而在这里,从四面八方的地下裂隙中,奔涌而出的细细水流;在洞穴凹陷处,汇聚成了一片幽光粼粼的水面;而在浅浅的水面下;却蕴含着数团发光的圆形菌团,正丝丝缕缕缠绕着那具半截骸骨。
在这些不断变得黯淡的菌团缠绕下;还有隐约细小的透明蠕虫穿梭期间,这半截骸骨居然像是得到滋润和修补一般;原本脆裂泛白的骨骼,慢慢的变得饱满盈实起来;那些蠕虫也一点点填满内腔。
以蛇虫状盘旋在一侧石柱上的蠕虫人形,也自言自语的轻声喃喃道:“都怪我无用,修行了超脱凡胎的云体和流遁法,无力对付那些侵入的外魔和妖邪,只能救出祠主一点真元法体,投入灵泉。”
下一刻,一截从黑暗中骤然斩出的剑刃;在蠕虫人形的嘶声惊呼和惨叫中,划过它竭力扭转的躯干;撕裂了一大片的陈旧道袍和上身肌肤;霎那间从伤口中喷出的不是血液,而是密密麻麻的蠕虫。
却又瞬间被弥漫开来的冰霜冻结、凝固呈一个扭曲的形态。惨叫连连的蠕虫人形,瞬间就从湿漉漉的石柱上跌落下。将冻结蔓延的小半边身体撞碎脆裂成一地冰渣;又以难以形容的顺滑窜逃而起。
然后,就被一只铁护手捏住了后颈;虽然它拼命挣扎反扭过蠕虫状的下身;狠狠的抽打、缠绕在近在咫尺的甲人身上;又滋滋作响的从皮下穿透而出无数密集的须虫,想要钻入甲人体内大肆噬咬。
然后,却在厚重坚实的甲片徒劳无功的蠕动不已;然后,就从头到脚被催生的冰霜给冻结了余下残躯……小半个时辰之后,甲人已经带着两个被冻结的俘获,沿着曲折洞道重新见到外界的天光。
却是已经站在了大茅峰顶上一侧的茅君祠下方。而在它对面的山谷另一侧,刚刚发生过部分崩塌的积金峰上,再度发生了地动山摇一般的大面积塌陷;自此曾经的第八洞天、第一福地,成为历史。
而在数千里外的北地,一处古色斑驳的地宫之中,戴着六牙法冠象面的人,怔怔的看着一棵嵌入石壁中,残存着些许人形的碧绿树型枝杈上;又有一枚粉红色的肉质果实,自行枯萎腐朽凋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