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刺客?不过,这些‘诡刺’倒也了得,就算是事先知道了来意有所防备,却也不免差点为之得手了。”
“若不是如此地步,又怎么能够让那些人,相信我这里已经无力作为,而得以安然退居幕后?还是多亏了你亲身冒险,陪我做这一场了。”
重伤在塌的贵宾,却是不由露出惨淡笑容而吃力说道:
“我也不过是为了自保,且与你籍此撇清干系而已。”
然而,宁白蒲却是轻轻摇头到:
“毕竟,京师重地出了这种事情,无论是武德司还是枢机五房,或又是总章府,都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嫌疑了。那边想要继续行事,也不免束手束脚了。”
“不不,这还不够,为防万一,其实我们还可以做得更多一些;”
卧榻上的贵宾,却是有些吃力的再度开口道:
“既然这位江生连诡楼刺客,都能轻易识破;那咱们恰逢其会之下受他恩情,大张旗鼓的事后酬谢,且顺势替他扬名一二,岂不是理所当然了?”
与此同时,外间已然隐约响起了报晓的鸡鸣声。
但不管怎么说,当天色重新放亮的时候;作为第一批被排除了嫌疑的屈指可数人等之一,已经折腾了一整晚,而吃了再多的酒食,也难免要哈欠连天的江畋,终于得以踏上了回程的道路。
只是,他一座上马车之后,就忍不住积累的困倦,直接靠着绸布包裹的壁板,轻轻打着盹就此做起了梦来。
“老祖。”
“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