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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主,似乎还有人在做,与我们做一般的事情。”
“好几处武侯铺,还没赶过去,就已经先被人给烧了、砸了。”
“却也无妨了!”
领头坊主惨淡地笑道:
“反正越乱越好,正方便我辈行事;只是要加紧脚步一些了,需防得那人就此出逃,就不再好找了。”
而在另一处被暴乱者所围攻的城坊鼓楼之上,仅存脸色煞白、仓皇不已的十几名押官、武侯、巡丁中,也有人在大声咆哮着:
“你当值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
“我,我不过是卖了个人情,给那万年县马都头的女儿,好让她带些铺盖杂物进来。”
“什么人情,你怕不是瞅上人家的身子了?,难道已经受用过了?”
“你个混球,哪有这么好占的便宜啊,这是让人把要命的煞星,给送进来了。”
而在楼下,之前在混乱当中被打死打杀的,许多武侯和公人的尸体,已经被剥得光猪一般的,横七竖八的挂上了墙头。
至少,在失去了对于这些日常徒坊里,并不怎么合格的秩序维护者敬畏之心后;被压抑在许多人心底的丑恶一面,也变本加厉地被放大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