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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世家的量体和整个佛门体系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
北月世家绝对会壮士断腕,将北月飞槐当做弃子。
那么问题来了!
血祭人族炼制血丹……佛门此举真不怕遭天谴吗?
也对!
天谴那是道门的术语,而佛门讲的是因果业力。他们应该是有什么手段屏蔽了因果之力,使之不能沾身。
言归正传。
北月飞槐对众人拱手道:“多谢各位相助了,我得立刻回长安复命,有缘再会。”
秦北天笑道:“来人,将河童尸体打捞上来,用消石灰涂抹一遍……”
正面搏杀这种有性命之忧的活儿秦北天不敢干,但这收尸收尾的活可是干的相当熟练。
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带领的衙役们便争先恐后地跑去打捞河童尸体。
他们一点都不怕,脸上闪烁着兴奋的神采。
也是,这可是茶余饭后向别人吹嘘的资本,哪能轻易放过。
众人走之前,也是去见了住持一面。
李诺故意落在后面,暗中打量这位禅师,只是人家神色一点都没有变化,即便听到他们当场斩杀了河童也是无动于衷,这让他有些疑惑。
河童和佛门绝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老和尚没参与其中,他自然是不信的。
更何况,河童妖只是五品境,哪怕会幻术,但也绝对逃不过四品禅师的法眼!
也罢……
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狱卒,何必掺和到这足以让自己丢性命的事情中来?
况且,自己不再是孤家寡人了,既然都已成亲,多少都得为娘子考虑考虑。
天塌了,也有高个顶着呢,他又不是什么救世主,何必杞人忧天。
随后,众人在渝州河岸分别。
一路向北回长安,一路回府衙交差,李诺则带着绮罗去了自家店铺。
额,还带回了一个小跟班,崔立言。
李诺边走边问:“立言,你不和秦小楼他们一起回长安吗?”
崔立言偷偷瞄了绮罗一眼,然后正气凛然道:“李子安,本公子是来查崔向笛被害一案的,凶手一日找不到,我便一日不回长安!”
“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文心上有些灰蒙蒙的尘埃出现?”
李诺戏谑道。
“咳咳……本公子日日诵读圣言,时时拂拭文心,可不会蒙尘。”
崔立言正了正衣冠道。
李诺笑道:“好吧,我摊牌了,崔立言其实是我杀的,你又待如何?”
“啊?”
崔立言大惊失色,唇角哆嗦起来。
“逗你玩的,你还真是不惊吓啊,看来很有必要让你上书山历练历练,最好搞枚文胆来。”
看着崔立言这副模样,李诺忍俊不禁。じ☆veЫkメs? ?
真说起来,崔立言的死虽和他有关,但的的确确不是死在他的刀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