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疾行,随行几人竟无一人能够追上她。等她在黄河堤岸附近勒住马的时候,他们几人才气喘吁吁地赶上来。
闻得马蹄声,桓儇转头扫了几人一眼,“都到了?那就走吧。”
说着几人牵马一起往前走去。河堤附近站了一排官员,瞧见桓儇一行人的时候。为首那个紫袍官员迎了上来,几步外折膝叩拜。
剩下几人见他如此,也随之折膝叩拜桓儇。
“起来吧。今日事为巡视河堤而来,诸位不必如此拘礼。”说着桓儇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起身。
依言起身后,桓儇扫了眼面前的紫袍官员。
那紫袍官员见此思虑一番,“大娘子,您现在是要去河堤附近巡视吗?”
“不急。”桓儇摆了摆手,指着身边的两人温声道:“这二位是朝廷巡河使武攸宁和温行云。”
互相寒暄过后,众人的目光转而落在桓儇身上。都在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独孤刺史,本宫让你安排的事情如何了?”桓儇舒眉将马鞭丢给衙卫,沉声询问。
“已经按照您的旨意安排妥当。”说着独孤刺史跟着桓儇一块往前走去,语气低缓,“只是眼下正值汛期许多百姓都在搬迁。”
闻言桓儇微微颔首。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到了村子附近,不少村民背着箩筐或推着木车从村庄里走出。经过她们身边的时候,不少人好奇地打量起桓儇一行人。
随行的其他官员本来想驱赶走这些流民,奈何桓儇不发话他们也不好越俎代庖。等走到村子里的以后,只见每户面前都站着男女老少,在他们身旁堆积着不少行礼。
“独孤刺史,每年到了汛期都是如此么?”桓儇转头看向一旁的独孤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