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拿大公闻言,面色越发凝重。犹疑了半晌,才开口问道:「里面……还是外面?」
「里面。」赤发的圣皇目光聚焦在地板上的纹路。
「嘶!」以拿大公倒吸一口凉气:「那封印是老祖亲自设下的吧?听说里面关了个那位的死敌。」
「就是这样啊,」神祖圣皇长叹一口气:「最近局势不太平啊。扯上老祖和那位……
我今天见过老祖了。她什么都没透露,拉我玩了一下午的育演棋。
但我能看出来……战争快要来了。」
以拿大公站起身,开始踱步,显得颇有些焦急。
被发配前线的他当然早已察觉近日来局势日趋诡谲,但作为寿命以万年计算的血族,他已经太久没有见识过如此短促紧迫的巨变。
良久,他停下脚步,问道:「最近的局势是那位主导的吧?如果不想纠缠老祖,至少……考问过了么?」
神祖圣皇摇头:「深渊雌主的位格还要高于血族的血脉压制。她所影响的精神扭曲,根本无法用我们的手段复写压制。
如果非要得出个结论,恐怕只有抽髓破脑的办法了。但我担心,那样做有没有必要,是否会因此得罪深渊雌主。
其实包括我们梵拜厄在内,但凡在那位影响力辐射下的势力,多半会有一种对自己人几近不理智的保护欲。
鬼知道深渊雌主怎么看这个血脚链的?她的肉身没有被任何形态的扭曲,就已经足以让我们郑重对待了。」
以拿大公用手托腮,歪头思考了一会,慎重道:「事关重大,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有一个结论,并且早做准备。
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无论是那位没有提前知会老祖,还是老祖对我们隐瞒了什么,都是非常糟糕的预兆。
不过想要审问出结论,或许并不一定非要伤害这孩子,做到得罪深渊雌主的地步。
据我所知,深渊雌主是一位……非常随便的女神。如果一切真的出自她的意志,恐怕并不会有任何特殊的手段隐藏重要的信息。」
「你是说直接问吗?」神祖圣皇冷笑道:「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她一直是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施加了不少保守的刑罚,也没能让她产生任何反应。
把她曾经关系密切的人叫来审文也都没用。要不是考虑到血烛堡那边的立场不明,我都准备要请【欢愉盛宴】的变异女祭司出手了。
血脚链的刑罚部门经过研究,认为只要妥善照料,这孩子的理智会随着时间慢慢恢复。
但真拖到那个时候……说不好连梵拜厄都已经不存在了。」
以拿大公郑重摇头:「这不是智商问题,只是陛下太过正派了。
仔细想想深渊雌主的阵营,作风,特点吧。
被她掳走的家伙之所以对问询和保守的拷问毫无反应,多半只是因为在深渊习惯了太过强烈的刺击。…
想要让她开口,或许……」
神祖圣皇听红了脸,移开视线咬了咬嘴唇,随即用指节轻叩茶几。
寝宫房门立刻被推开,两位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衣着清凉,腹肌分明,面容带着几分中性俊美的健硕少女无声滑进屋内。
以拿大公略微诧异地瞥了自己姐姐一眼,显然是没想到她的口味居然是这样子。
神祖圣皇无视了大公的眼神,一本正经命令道:「你们都听到了。按照大公的办法,试试让这孩子开口。」
两位高大的血脚链看向鸭子坐在地毯上,歪着脑袋流着口水明显被玩坏的钟琴,掩饰住内心的怜悯,灵活的手指开始在她手臂的肌肤上游走。
并没有任何
过于露骨的画面出现,但梵拜厄经年累月学院派开发钻研下的按摩手法,仅仅通过刺激手臂的神经便已经充分发挥作用。
钟琴的喘息很快粗重起来,脸颊绯红,流露出没有灵魂的笑容。
「是谁让你来打开封印的?」这一次神祖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