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爷嘴里说出来呢。
她得有诚心,才能将爷夸得心花怒放。
莲花说着挣脱皇帝的手,转身朝着内室走去。
皇帝顿时不解,疑惑地看着她走进去。
去看看那句话?
这是何意?
夸他还需翻书不成?
这怎么跟学堂考试一般……
他小妃嫔的脑回路,一向超越常理,有时候实在让他弄不清楚在想什么。
既然弄不清楚,便也去看看吧。
这么想着,皇帝跟着起身,也朝着内室走去。
刚走到月亮小门,却见她低着小脑袋,一手扶着床,一手在床边摸着什么,听到“啪嗒”的声音,不一会儿摸出了一个本子放到床上,“啪嗒”一声,合上了什么。
人在床前挡的严严实实的,不知她从哪摸的东西。
皇帝觉得十分奇怪了,日日用这张床,却从不知道哪还能放东西,从未留神过。
他走过去,站在她身后,想看看她要弄什么。
莲花将摘抄本拿到手后,翻了翻,觉得这弯着腰太低了,看得不舒服,肚子越来越大了,今时不同往日,没以前灵巧了。
她扶着腰站起来,一手拿着本子走到梳妆台上,将本子放上,屁股熟练地坐到梳妆台的凳子上,认真地翻起来,丝毫没察觉身后有人。
待人离开床边,皇帝将目光落在那块疑似有暗格的地方,看了两眼,收回目光,跟着走到她身后。
他倒要看看,他的小妃嫔在搞什么。
京师以北,辽北与辽东接壤处。
两个流浪汉穿着一身破烂,踩着破鞋,每人拄了根棍子,走入在村中,身上似有虱子一般,不时用手搔一搔,又呼出一口白气来。远远就能味一股臭味。
两人长相平平无奇,丢进人堆就认不出来,面貌十分邋遢,乱发黏满了尘土,仿佛还有虱子,昨夜似乎在哪睡的囫囵觉,破棉袄和乱发上都是稀碎的草屑,手上脸上是皲裂纹。
这样的人,说得好听一点,叫流浪汉,说难听点,叫乞丐,尤其是这样的两个人,形容猥琐中透露着精明,瞧着就是欺善怕恶的主,那双眼市侩地乱瞟。 。